确实饿了,来的这一路,就算直升机停下加油,也没让她摘下眼罩。
连她想去洗手间,都必须带着眼罩,被人押着送进洗手间的隔间后,才许摘下。
她拿出筷子,盛了饭开始吃,每道菜给云水谣留下一半。
吃完了饭,她抽出纸巾不慌不忙地擦了嘴,在沙发上坐下,看向阮经然问道:“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你不是猜到了吗?”阮经然反问。
顾云念轻笑一声,端着刚倒的热水小口呡着,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猜得对不对。”
阮经然沉声道:“给我们解药,还有要你给我们逼供时用的药。”
“纸和笔!”顾云念干脆地伸出手,接过阮经然拿出的笔记本后就开始写起来。
一长串的名字写出来,阮经然在一旁看着,一些名字他还知道是中药,一些名字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他主修西医,可中医也有所涉猎,虽然比不上顾云念,但比一般的医学生也不差。
他顿时皱眉,“你该不是胡编乱造的名字来骗我吧。”
顾云念头也不抬,“就算你孤陋寡闻可也不要暴露出来。”
一连写了三大篇药材的名字,然后是各种工具器材。
写完把笔记本一合,扔给阮经然。
“就这些,凑齐了再来找我。还有制药室,就建在楼下吧。建的时候小声一点,别把我吵到了。”
阮经然气笑了,“你倒是不客气,一点都没有阶下囚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