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撒谎。”刘兴安猛然站起,手指直指刘兴达,怒声斥责,“既然你不愿说实话,那我也没必要插手你的烂摊子,你好自为之。”
见状,刘兴达慌了手脚,急忙上前扯住刘兴安的衣袖:“哥,别生气,我说,我都说。”
“你想说什么?”刘兴安停下脚步,冷笑着反问,“你不是说你的茶馆很清白吗?”
“哥,我只是不想让您操心。”刘兴达连忙赔笑。
“这么说,你的茶馆里确实有非法活动?”刘兴安语调平静,却暗藏锋芒。
“也不算是非法活动。”刘兴达小心辩解,“不过是朋友相聚,图个乐呵,输赢都不大,没人真当回事。况且来的都是熟人,即便输了钱,也不会外传,我们事先都有默契……”
“胡闹!”刘兴安猛然转身,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输赢不大?都是熟人?那王成义半年输掉一万六又怎么说?你还不知收敛?”
“啊?”刘兴达失声,“哥,您,您都知道了?”
“你以为还能瞒得住我?”刘兴安怒目圆睁。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刘兴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支吾道。
“哼,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真是令我痛心疾首。”刘兴安重又坐下,一脸怒容。
“哥,我……”刘兴达从未见过刘兴安如此动怒,心中既惊且惧,他畏缩在沙发前,不知所措。
“这事持续多久了?”刘兴安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询问。
“没多久,一年左右。”刘兴达低下了头。
“除了你,还有谁在搞?”刘兴安皱眉追问。
“陈二彪和黄强盛。”刘兴达如实相告。“果然是你们三个,看来传言不虚。”刘兴安狠狠瞪了他一眼。
“哥,您,您听谁说的?”刘兴达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有问题?”刘兴安冷笑,“你打听这个,难不成还想打击报复?”
“哥,您误会了,我哪敢啊,只是随口问问。”刘兴安连忙赔笑。
“你明白就好。”刘兴安瞪了他一眼,“若再敢节外生枝,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