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榫虽没有正面回应,但他说的也不是假话。
老人站在他身侧,目光没有看他,只是望着古树,平静说,“这树大吧?也不知道存在多久了,三号工区就是围着它建起来的。”
看出老人没有别的意思,似乎只是想聊聊这树,时榫也便看向古树。
“是挺大的,这种地方还能有这么大的古树,真是不可思议。”
在沙漠里种树本来就不容易,不提人为,自然下,长出来的大多也都是些灌木,荆棘,蓬草。
时榫怀疑古树不简单,觉得这树有可能是异种,而老人也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淡淡接了话茬。
“很多人初次见到这树,都会下意识认为这是异种。”
时榫眉头微挑,侧头反问,“难道不是?”
老人只是一笑,“你觉得是吗?”
他抬头望着遮天蔽日的上空枝叶,半是感慨,半是欣赏说,“我来这儿已经有二十余年了,二十多年,这树就一直待在这儿,不知庇护了多少不适应这里气候的人,就连很多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