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的说法，让众人心头一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同时，林有德也在思索着一些事情。
在林有德的记忆中，最强最凶的魔神·魔神ZERO，便是集齐了七大魔神力才从魔神Z进化而来的。
也就是从魔神ZERO开始，魔神力这一概念被提出，并应用在《魔神Z》系列中……大概。
嗯，就是大概。
《魔神Z》林有德只从《超级机器人大战》系列游戏中了解过。动画和漫画林有德可没补。
所以，有些事情，林有德也不敢打包票，只能猜个大概。
但集齐七大魔神力的魔神Z可以变成魔神ZERO，这一点，林有德还是知道的。
而且魔神ZERO是存在于因果律彼端的存在。
只要有魔神力的存在，魔神ZERO就一定存在。
同样的，魔神ZERO存在过，那魔神力也一定存在。
魔神力和魔神ZERO是互为因果的关系，相互存在。
且作为掌握因果律的魔神，魔神ZERO具有观察与干涉因果的力量。
林有德不确定，杜剑龙的魔神Z里是否具有魔神力。
而且早年《超级机器人大战F完结篇》的时候，魔神凯撒都还没被永井豪这个原作者定稿，只是当做一个点子扔给《超级机器人大战》的制作方。
魔神力更是在这个时候连个概念都没有被提出来，不为世人所知晓。
因此，当初被盖塔线照射，进化而来的最初的魔神凯撒体内，应该是没有魔神力这玩意儿的。
不考虑后来设定影响过去作品这种抽象的概念，只论最初设想。
不存在魔神力，只有光子力的魔神Z可以照射盖塔线，进化成魔神凯撒。
那拥有魔神力与光子力的魔神Z被盖塔线照射后，会怎么样？
进化成魔神凯撒，或许可行。
可魔神力的彼端是魔神ZERO。
一旦让盖塔线照射过去，会不会让魔神ZERO提前复苏？或者直接从现在杜剑龙的魔神Z上进化出来？
这一点，没人知晓。也没人试验过。
至少林有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不敢确定，也不敢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