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然牵着吴乐多的手就没松开过,也不敢松开,就连吴乐多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洗手间内,吴乐多擦着手心的汗:“平时都这样吗?别玩,小心碰坏了。”
应可然无聊搅动着着吴乐多包里面的东西,听到后面半句,只好停下来:“差不多,反正和不同的人这样。累不累?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吴乐多接着找出口红:“你不应该去找他们吗?”
应可然:“该说的都差不多了。”
但应可然实际想说的是,这些东西本来也没什么悬念,说了基本等于没说,另外,应可然觉得他每次参加这种局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尤其是现在商长为和刘珒都不在,对应可然来说一点暴力就会让应可然处于孤立无援的处境。
所以带着姐姐,还是少掺和这些人的事。
那好吧。
应可然让人弄了一点剪纸来剪着玩,两人就那么大剌剌地玩上了。
一旁的几个人看着笑了——还没听说过在这种场合玩剪纸的。
可是,还是有人喜欢这种小玩意的,比如和蒙七羽一起来的宋岭。
宋岭长相是和蒙七羽一样的洒脱,性格也比较豪迈,直接上来就动手拿剪纸:“你剪的真好看。”
吴乐多也笑着回答:“以前每年过年和跨年,我爸爸都会自己做剪纸,也教了我一些。”
说话的功夫,宋岭已经坐在吴乐多旁边。
蒙七羽看一眼应可然:“凑合凑合吧,我坐你旁边。”
应可然能说什么呢?凑合凑合吧。
宋岭也是在军队,一身的肌肉丝毫不比男兵差,坐在吴乐多旁边,怎么…怎么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尤其是两人越聊越靠近…
而应可然这边——本来应可然也不会,纸都废了好几张了,蒙七羽更不可能会,那就只能干坐着了?
那不能。
自从应可然认识了蒙七羽,就知道蒙七羽不整点事那是压根不可能的。
蒙七羽拿一杯酒水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眉毛一挑,应可然的眼珠子就开始转——这是要干嘛?
顺着蒙七羽的视线——发现了华泽,华泽正在往这边看,眼神死死锁住应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