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副官还是得到了自己老板没大事的信号,也就继续站岗了。
但随即车里面的应榳一声痛呼,然后应榳就捂着自己的下身,几乎跪下了。
应可然也好不到哪去,提拔的西装早就皱了,鼻子也打出血了,脸上还有不少挫伤,手臂颤抖着捂着肚子。
应榳正体验着男人一生最痛的痛,已经说不出话了。
应可然嘴巴一咧,鼻血顺着脸流进嘴里,还是不放弃阴阳两句:“正好,反正你个老处男也用不着。”
刘珒等久了觉得不对劲,下车一看,好家伙,这车…这么激烈吗?不是,那车上那位怎么办?
正在纠结,突然想起来这是应家大少爷的车,再一看,应榳的赵副官在一边。
啊?骨科?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珒和赵副官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取到了再等等的意思。
这时,应可然从后面爬到前面来,打开车锁,降下车窗。
刘珒入眼就看到满脸是伤带带血的应可然,吓得差点尖叫。
但还没等刘珒和赵副官动作,车窗自己又合上了,而且车子启动了,车子走了,留下其他人原地傻眼。
刘珒赶紧开车追上,赵副官在车里启动之前挤上副驾。
吴乐多一脸懵:“刘珒?怎么了?”
刘珒慌慌张张:“先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我得赶快追。”
好在赵副官收到来了消息——去应家老太太那。
这下安心了!不是别人就好。
应家别墅,应家两个儿子儿媳都来了,小孙女也来了,又有两辆车停了下来。
一辆车里下来了刘珒、赵副官,刘珒为吴乐多打开车门。
吴乐多下车就看见了覃熹的保姆吴妈来接她。
回头一看另一辆车,门开了。
好消息是这两原本不是很熟的异母同胞的兄弟今天是相互搀扶着下来,坏消息是这两兄弟是因为都挂了彩一个人走不动才相互搀扶着下来的。
刘珒和吴乐多赶忙扶着应可然,赵副官接住了应榳。
覃熹看一眼就吓到了:“怎么弄的?”
应可然不想说话,马上要走,他还有事要回去处理。
应榳也不好意思说原因,只是一个劲摆手,只不过他走不了,应榳的亲妹妹应顾安跑过来找哥哥。
覃熹恨铁不成钢地让吴妈赶紧拦住应可然。
要不是当着心爱女人的面,应可然真说不定动粗了:“我家里还有事,我很累了。”
覃熹:“那你让乐乐留下,你处理好事之后就过来。”
应可然绝对不可能放吴乐多一个人在应家,万一出点什么事,吴乐多会是第一个被放弃的:“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