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长友点头如捣蒜。
应可然叹气：“下午我大概不在，你多出点力，好好表现，我不能一直像护崽一样时刻护着你。必要的时候找我。”
樊长友称是。
应可然示意刘珒带自己走。
……
应可然下午要去应付元振，然后去找F国的一个外交代表洽谈。
走进办公室，只见一个白发老人坐在办公桌前，看到应可然来了，站起身挤出一抹笑：“您好，又见面了。”
应可然礼貌回应，拿出档案袋却被维乔司摁住。
维乔司：“贵国的方案我很满意，也很感谢贵国能帮助我的国家的侨民转移。”
应可然淡淡一笑：“客气了，所以……？”应可然微微侧头，等待维乔司说出自己的想法。
维乔司的表情很满意应可然的表现，同时也在思考怎么提出自己的想法。
应可然：“但说无妨，洽谈的前提是有想法。”
维乔司眼皮垂了很久，长叹一口气：“我记得应先生家里有一位孙悦悦小姐，我想，我想，我的女儿能不能也在你那当一个孙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