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珒衣服都没穿好,慌慌张张地,半夜急匆匆地去敲应可然的门。
孩子被惊得哇哇大哭。
吴乐多无奈地打着哈欠哄孩子。
应可然心下有点担心,起身去开门。
得知事情原委后,应可然放心了,摆了摆手,让刘珒自己看着办。
刘珒有些茫然,但还是选择相信应可然,照他的话去做了。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应可然又叫住了刘珒,“让樊长友去吧。”
刘珒一脸茫然,“先生?”
应可然其实没有别的意思,指了指刘珒的脖子,“你年纪也大了,我也不会拦着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刘珒顺着应可然的手,这才发现了没被遮住的脖子上的口红印,连忙用手捂住,脸也一瞬间红了,慌忙点头赶紧走了。
应可然也回房了。
“怎么了?”吴乐多轻声问道。
孩子刚刚又睡下了,应可然微微一笑,俯身轻轻摸了摸孩子,“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吴乐多低头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吴乐多深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被人利用,还间接害死了父亲,如今又差点连累丈夫和孩子。
然而,她对那位所谓的“爷爷”付出了真挚的感情。此刻突然听闻这样的事情,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难过。
应可然知道这种感觉,当年知道自己爱了多年,期盼了多年的妈妈一直在利用他、没有半点关心过他的时候,也是花了很多时间才接受事实。
应可然挨着吴乐多坐下,揽住吴乐多,小声说道,“姐姐,明天,我们去看看徐老师吧?”
徐余年是君子,唯一的一次想要救孩子还变成了半瘫……
吴乐多和应可然都觉得得多照看点这个小老头。
……
第二天,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