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吃到下过料的东西,他们总得喝水或者喝酒。
我蹲着啃了块压缩饼干,同时仔细留意这些人的动静,
只不过,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他们似乎在嬉闹了,很开心,
唉,不对,吵起来了,
嗯,打起来了,
啊,砸东西了,
哎,好臭,恶臭,哈,泻药生效了,
啊,有人揪我耳朵,
我回头就知道是应榳,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悄无声息就到了我身边的。
应榳让我跟他走了,
甲板下,我震惊地看着他通过好几个机关打开一道暗门,虽然里面只有三四个平米的空间,
但是按照应榳的动作来看,这个空间只有他知道,
应榳让我呆在这里。
我问应榳,他要去哪?
我很清晰地记得应榳脸色刷一下就黑了,好半天说了句,“出去挨打。”
我沉默了,但还是没松开拉着他的手,呐呐说道,“我提前给你报仇了。”
“我知道,所以他们提前拉肚子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但更心疼我特意留出的粮食居然是下过药不能吃的。
不过,应榳似乎更损,“没事,药力大的给他们,药力小的留给他们儿子。”
我想想就乐了,不过,我感觉我好恶毒啊。
继续留在这个空间面,有点黑,但还是有一丝采光点的,我摸到了一块毛茸茸的东西,
那也不客气了,一半盖一半垫,睡了过去。
再醒来,不是因为睡饱了,而是被熏得快吐了,以及我的耳膜快被震破了。
我捂着鼻子,身体悄悄趴在暗门边上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真是让人笑死——
几个大人一边捂着肚子紧着菊花,一边要追着一个正灵活走位的小孩打,
结局是毋庸置疑的,那几个人都或多或少没搂住拉裤兜子里,
因为我闻到的味道更浓了,差点熏得掉眼泪,
而且,我可不止干了这点事,
他们的被子里,被我塞了死海鱼和海水以及没来得及下药的淡水。
只是不清楚应榳这次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