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震魂雷,嘿嘿,威力都被摄魂镜挡去了。论摄魂、震魂的本事,它在镜子面前就是个弟弟。
“你得精准打破第九遍的穿心镜才有用,如果打错了,这个循环就会打乱重来,不知道阵眼破绽会跑去第几遍了!”镜子洋洋得意,“这种凋虫小技太嫩、太嫩,怎能瞒过镜爷爷的法眼!”
方灿然被贺灵川这么五花大绑,眼珠子又转了转。
他还有一着神通,称为金蝉脱壳,可以将束缚都留在外衣上,自己滑脱熘走。
不过他还没相准时机,就觉后颈一痛,贺灵川居然拿银针扎在他后背两处大穴上,一下就截住了真力运行。
倒不是贺灵川未卜先知,发现他还能用出这种神通,只是被他左一出右一出整烦了,干脆截住他的真力,免得他再出幺蛾子。
“你!”方灿然眼前一黑,终于绝望。
为什么他每一步都受制于人,每一步!
明明这小子看起来像个马大哈,凡事只会随机应变!
“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事已至此,方灿然力求迅速打动敌人,“我能给你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财,也能替你谋到高枕无忧的官职!你要是害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是解气啊。解气还不够吗?”贺灵川笑眯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最爽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手上这枚螺纹戒指哪来的?你跟邵坚是什么关系?”
他故意在对方忧急时砸出这个名字,然后留意方灿然的表情,果然这人听到“邵坚”二字,童孔又是微微一缩。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方灿然就恢复常态,但这种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贺灵川应该正好打中他心底最深处的隐秘。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从贺灵川口中听到邵坚的名字,依旧反应强烈。
“什么?”方灿然嘶声,“我不认得!”
“方总管,你这就没意思了。做人呢,要讲道理。”贺灵川拍了拍他的后背,指着桌上的刑具道,“你我无怨无仇,是你先对我出手,又要挖眼又要拔舌。我要是把这些招数用到你身上,很公平对不对?”
方灿然咽了下口水:“抱歉,但先辈从前有些对头,你老是盯着我的戒指看,我以为是对头找上门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的态度立刻和缓。
“你先辈是做什么的?”姓方的开始辩解了?
“也是经商,小本买卖。”方灿然低声道,“做生意的,能施恩就能结仇。”
贺灵川给自己倒杯茶,举到嘴边,想想方才中的暗算,又泼掉了。这厮跟他一样满嘴跑火车,一脸诚恳地撒谎,说出来的话,半个字也求证不得。
方灿然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下心中好奇,再次问道:“地仙索怎么对你没用?”
“有用啊。”贺灵川从怀里抓出那捆绳索,仔细端详,“好宝贝啊。”
这绳索和孙孚平孙国师的罗网很像,也是逮了人就不撒手。它在孙孚平死后就落入贺淳华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