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种麦之法入门直走。”
“春耕之前须先犁田、耙地、肥田。”
“租赁农具入门向西,有铁耙租赁用以耙地。”
“犁田的话,田地相邻的可以合租牛马直犁,田地稀寡或不平的可用曲犁。”
“啥?问皇叔卖不卖粪…田肥?且出城去,南北门旁皆有收肥的,去那处询问。”
“想给孩子报名入学的?怎来的如此晚……进门寻穿红衣服的便是。”
又送走了一批前来询问的,姜维一把抄起旁边的水壶,也不计较水温与否,直接“吨吨吨”灌下,登时缓解了口干舌燥之感。
只不过还没等他将陶壶放下,便听到一个敦厚的声音询问:
“你就是姜维?”
用袖子擦了擦嘴,仰头看了看眼前衣着朴素样貌平凡比他还高了一头多的少年人,姜维几乎本能道:
“报名入学,往里直走寻红衣官吏。”
“我不报名……现在不报名。”
“报名入学可得赶早……那是来租赁农具的?但若要租赁只有你可不行,你家父母呢?须来签字画押才行。”
“我家中有农具。”
“那你来太学所求何事?”姜维狐疑。
“我……”
“噗哈哈!”
还不待眼前人说话,姜维便听到熟悉声音忍俊不禁发出的笑声。
脑袋侧了侧,不出所料的在陌生人的身后看到了马钧。
马钧笑道:
“看来伯约这,这门房当的分外…分外。”
或是因为心情激动了些许,马钧口吃的毛病便又显露了出来,这让姜维分外无奈:
“分外快意?”
马钧连忙点头。
姜维顿时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若师弟当时替我给师傅开脱一二,何至于此?”
“再说我那法子虽危岌了一些,但那火药粉威力也算卓着,如何不能算功过相抵?”
眼看马钧要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姜维点点头:
“我知道师傅是关心我性命,但我还好好的嘛……”
“对了,那你是……?”
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笑意的少年人这才拱拱手:
“受家父所托,来请姜伯约赴宴,以用飨食。”
狐疑的看了看马钧与这少年人联袂而来之态,姜维也拱拱手道:
“敢问令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