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朱标来说,被光幕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事:
“那儿请主持编撰修订洗冤集录,如此也好早日除那些无稽冤假错案。”
这倒并非是朱标要贪这个虚名,而是光幕说的再清楚不过,若无个有分量的人顶着,编撰之人真未必敢违逆了古圣人言。
朱元璋对此自无不可,甚至觉得这个大儿本该如此:
“寻些荒坟去数骨便是,该是多少便是多少,如实而记。”
随口敲定了这事,那边李善长也尝试琢磨了一下这大明两帝的名号:
“蛐蛐者,促织也,有兴财祈吉之意,此号或为夸耀我明帝休养生息安民之能。”
“堡者即保,且此帝即位成明之极盛,此号或为喻指我大明保周边疆土?”
明天子琢磨了一下,也笑道:
“大司宪高才,无愧咱的李萧何!”
马皇后欲言又止,现在她有点后悔此前没有告诉重八那堡宗之昏了。
此前还以为这堡宗不过一普通昏君,结果好嘛,她一琢磨也明白过来,竟是使大明由盛转衰的昏庸人?
皇子当中,朱桢眼看着大哥忙于和爹爹论国事,四哥看着那疆域图入了迷,娘亲忧心忡忡,于是他干脆凑到五哥那儿,结果就看到五哥在书本空白页记下了许多字迹。
什么化学,什么反应,什么硫化之类,看着眼晕的很。
朱橚性情温厚,眼看弟弟满眼不解,干脆笑着解释道:
“这些为兄也看不懂,但总觉得,这其中恐怕蕴含着大秘密。”
大秘密,朱桢眼睛亮了起来,但转瞬间就被旁边的低声咆哮给吸引过去注意力:
“这丰臣秀吉是哪个狂徒?竟敢如此说话?”
“陛下,臣请调莱州府……”
不待这个外甥说完,朱元璋没好气道:
“且等看完再说。”
徐达不说话,只是看着北方被标注为瓦剌的势力出神。
这地图上既无蒙古也无元,是他所为之功吗?
【洗冤集录被掠入倭国后,1736年被译后出版,在倭国广泛流传。
而在此之前,与丰臣秀吉保持贸易关系的葡萄牙人就将这本书带回了欧洲,并且很快也翻译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