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橚来说,藩屏边境,辅卫王室这件事并不陌生。
洪武十一年二哥朱樉和三哥朱棡就已分别就藩西安和太原。
四哥朱棣原本定的是今年就藩北平,但因为光幕之事以及提前召回征虏大将军徐达,就暂且押后了三哥就藩之事,多半要等徐大将军北归时候偕同而返。
而他周王就藩之地开封也是早已经定下的,原定的就藩时间就是明年。
待在这应天府的时日里,大哥朱标给讲过早年所见地方;二哥朱樉来过信称打算重修西安城防;三哥朱棡写信说太原民刁难治,依然还在努力适应。
这一切也让朱橚更渴望离开应天府,去见见地方上的风土人情,而不是与深宫藏书作伴。
但天寿节过后,爹爹有给他们兄弟一张纸,说若能学明白其中意思,于大明或有大用。
也就是那时起,朱橚隐隐觉得这应天府或许应再待上一些时日,毕竟这里有相当多的藏书有各式各样的读书人。
更重要的是在那说科学之义的短短几句话当中,他似乎看到的一条遍布荆棘的无尽险峰,但在那个险峰之巅似乎隐隐能看到两三百年来理学士大夫们所追寻的那个一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