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也被顾浅浅那一巴掌给惊了一下,想到之前逃荒的时候,这丫头拿个破木棍子当刀吓唬他,就觉得这葛娇玉可能真的脑子有泡。
你说你没事招惹她干啥?这人虎起来,连他都怕。
“与我何干?”傅迟懒洋洋的回道。
顾浅浅见葛娇玉还在这攀咬她,冲着后退了好几步的葛娇玉招了招手:“来,你过来。”
葛娇玉哪里还敢上前,一脸惊惧的看着她:“你,你还想打人不成!”
“各位叔伯婶子,你们都要给我作证,顾浅浅动手打人,当众行凶,她必须给我一个说法,里正不管,我就去找镇长,镇长不管我就告到县令打人那里去,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众人看着葛娇玉,一个个都移开了目光,谁都没接茬,甚至都不去看葛娇玉的目光。
开玩笑呢,本来就是葛娇玉没事找事,把人家给惹急了才动手的,他们吃饱了撑的给她做什么证。
再者说,这顾家从到村里之后,干了多少事儿了,村里多少人都借到光了,他们还指望着能借点光呢,咋可能上赶着和顾家不对付。
更别说这顾家不止自己有能耐,还认识这么有钱的阔少爷,他们咋可能为了没事找事的葛娇玉出头,那不是脑子有泡吗?
葛娇玉看着众人的反应,心都跌到谷底了,她今天已经丢了这么大的人了,名声没了,还被打了脸,如今连一点公道都讨不到了吗?
她眼低含泪,满是失望的看向众人:“你们不就是看顾家有钱,有人脉,不敢得罪她吗?今天是我葛家人小式微,以后你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顾浅浅听着心烦,手痒,又想抽人了。
然而不等她动手,一个人影飞快的冲出来,一盆子臭烘烘的水唰的泼出去,大冬日的浇头泼了葛娇玉一身。
“哪里来的小贱蹄子,真当我们顾家没人了是吧?之前你们怎么欺负我家浅姐儿的我不管,日后你们要是在敢来找事,下回泼你身上的就是屎尿!”
叶老太泼完水,手里的木盆砰的往地上一扔,掐着腰破口大骂:“你要名声,老太太我可不要,大白天钻男人马车的货色,在这里讲什么名声,你自己都不要脸了,还用别人毁你那不值半个铜板的名声?我呸!”
“你站我家门口我都嫌晦气,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的,教出你这么个货色,赶紧滚,以后少来我家门口晃悠,别污了我家浅姐儿的眼!”
葛娇玉整个人都被骂的傻住了,她活了这么大,何时被人骂过这么难听下流的话?
然而叶老太还在持续输出:“上赶着贴男人的货色,也好意思和我家的闺女称姐道妹的,自己是个不检点的,可别来带坏我顾家的闺女,赶紧滚,别逼我拿大棒子打你走,呸,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