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经得了自由的钟鸣冷笑一声,似是这几天被顾浅浅折磨的怨气太重,也似是想要吓唬顾浅浅。
“你不用费心设计了,你们小小的农户家,虽说有几分能耐,也只是有几分而已,完全不知道势力庞大的家族,有多少后手与手段,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耍你的小聪明了,现在放了我,或许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毕竟,我们可从未想过害人姓名,但若是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旁人心狠手辣了!”
钟鸣这话半真半假,试图吓唬住顾浅浅。
然而那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噗嗤一声笑来出,娇躯轻颤,含笑的眼底闪过一抹恶意的性味儿。
“那我还真想看看,势力庞大的家族的手段与后手。”
钟鸣听到这话,看着少女眼底的阴鸷恶意,顿时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她看向那个来营救的男子,眼底平静无波。
“阿竹 ,绑起来,给他做个伴。”
钟鸣错愕,他刚刚还以为顾浅浅要发狠真的做出之前她说的那些话,现在看来,不过也只是个嘴皮子厉害的罢了。
想着之前顾浅浅说什么又是送胳膊送腿的,现在想来,也是说大话,不然当着来人的面,就卸了。
当即就忘了之前刀尖入骨的滋味,鄙夷轻视起来。
然而却忘了,如今来的,可不是何鸿才,而是一个小小护卫而已。
柴房里五花大绑堵住嘴的,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直至阿松送了人回来,顾浅浅和宋时砚才离开小院。
“满水村的消息还没传过来,陆怀谨也没有异样,今日这人又是怎么摸到柴房的呢。”顾浅浅其实更好奇,是谁想要对付他们。
宋时砚却是反问一句:“你怎么就肯定陆怀谨没问题?”
正在猜测这到底是从哪里树的敌,听到这话,愣了一瞬,看向宋时砚。
宋时砚也看着她:“这人翻进小院,可是直奔柴房,说明他很清楚,人在柴房。”
顾浅浅摇头:“我倒不是觉得陆怀谨没问题,只是他并没有异动。”
宋时砚似乎对陆怀谨意见不小:“那只能说,他行事隐秘,连阿松都眼都蒙蔽过去了。”
随即又道:“我让人去盯着陆怀谨,既然他能瞒过阿松,说明有些手段,但他能瞒过一双眼睛,可不代表真的就能瞒天过海了。”
顾浅浅知道他如今开着镖局,手下不缺人,但不需要这么麻烦,也怕打草惊蛇。
“不用,我们手里还有何鸿才这颗棋,我就不信这些人真的都能忠心到连命都不要……”
既然背后之人不想害人性命,那她也有时间慢慢揪出背后之人。
宋时砚依旧去了镖局,顾浅浅先是去油坊看了一眼,之后去了卤味铺子,似是闲的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