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夏,当初也没比菜头好多少,没有家人,被村里人欺负,也是瘦弱的不像话,如今,也长的白白嫩嫩的了。
顾浅浅深吸一口气,看着两个弟弟,欣慰的笑了,他们都长大了。
叶秀云不舍的眼泪忍不住的落,句句叮嘱,让他们若是想家了,就让傅迟帮忙带些奉兴县的特产过来,还能捎来自家的卤味和顾谦的信。
同时也对傅迟千恩万谢的劳烦。
傅迟哪里受得起,连忙说都是举手之劳,本来他也是要给傅屿白带东西的。
分别的滋味是最难熬的,可也是不得不面对的。
眼看着傅屿白带着菜头江夏离开,叶秀云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怕惹得儿子伤心,更怕自己遏制不住情绪,转身大步的往外走,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喊住菜头。
顾浅浅心口酸涩,也扶着情绪低落伤怀的叶老太往外走。
倒是傅迟是个心大的,跟着他们往外走,嘴里念念叨叨。
“顾浅浅,你奉兴县的酒楼不是刚开起来,这就要去京城开店去了,我家的医馆开了这么多年,也才开到府城,要不我也跟你去京城,发展一下傅氏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