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总是容易受到其他人的嘲笑,特别是本身内心就有许多扭曲在先,逞凶斗狠也是在所难免的结果,就算是优秀无敌的姊姊都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在身边保护,大部分的时间里面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对抗那些由自己所挑起的战斗。
问题是,敌人的数量跟等级从未来没有烙下,反倒一点一点的增加,不管花费多大的力气去解决对方都会冒出类似的家伙,好比一座坚硬的石墙逐渐变成铜墙铁壁,最後连一个口子都打不开,那种绝望的感觉是他永远都无法忘怀的一件事情。
当然,伴随着时间跟年龄的成长才让赖天凌明白,敌人全都是那个自以为是又弱小的疯狂小鬼所引来,至於一旦停下斗争便会风平浪静,那种情况彷佛在嘲笑以前所做的每一种行为是愚不可及。
从那天开始,他坚持不再与别人产生冲突,就算真的有可能会酝酿成打架也会尽可能回避,宁可多受一点伤害与嘲笑也不要继续让事件扩大下去,长久以往下来就变成对恶意敏感且相对容易在大部分场合退缩的男人,或许这样的行为看在不少人眼中是一种懦弱的手段,至少从结果上面来说,并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醒了吗」
赖天凌紧盯着旅馆的动静,发现一群人开始鼓噪起来,无庸置疑是塔斯图拉罗清醒过来。
由於隔着一大段的距离,他根本听不见里面的人叽叽喳喳说些甚麽,想要试图靠近却又担心房屋的高度无法将身形遮掩住,左思右想之下只好暂且按兵不动等待机会的到来,反倒比起那些无法取得信赖的村民,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人应该能够做到最基本的合作。
从旁观者的身分变成当事人以来,这个世界不再出现任何快转的现象,赖天凌能够轻松地闭上眼睛休息等待时机的到来却也必须独自一人消耗大量的无畏时间,说句实话,这样无所事事的感觉比几个小时紧盯着快转片段还要烦闷,尤其是当一个人甚麽事情都做不到,光是原地动脑思考更加令人感到担忧。
所幸塔斯图拉罗并没有窝在旅馆里面静静休养,在几名青年的帮助下积极往外走动,确认身体里面的毒素差不多清除一半便借了一匹马准备前往这个国家的首都之处,打算在过去的人脉帮忙中迅速查阅出犯下这种惊天大案的罪魁祸首。
确认对方的心意已决,在场的众人没有继续阻拦下去,反倒在多数人的慷慨解囊之下成功获得路费跟货物资源.这样一来就不需要在途中担心盘缠的问题,只要尽全力策马奔驰前往事件的中心所在,另一边的赖天凌则是抱歉地偷了一匹马跟在後头,离开之前留下当初打倒士兵所撷取的一些货币,希望能够刚好持平。
「······恩人,您可以出来了,那些村民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