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魁拿起了桌上的报纸,只见宁阳晚报的醒目位置,明晃晃的写着,““心有余悸”的根源——宁阳铁路干警的“本份””,心有余悸和本份分别用引号跟标注上,文章里极尽嘲讽之能事,歪曲事实,胡编乱造,把责任全都怪罪到叶晨的头上,看的马魁火冒三丈。
马魁将报纸拍在了胡队的办公桌上,然后问道:
“那怎么的?组织上打算怎么处理啊?”
胡队也是一阵挠头,他现在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从马魁看向自己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他就知道自己这位老同事此刻无比的寒心。
毕竟手下的徒弟积极工作,维持火车上的正常秩序,避免群众的财产不受损失,这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换来的确实停职处分,这换了谁心里恐怕都不好受。
可是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因为报纸的宣扬,铁路派出所在舆论上处于下风,市局的领导甚至直接找到了他这个责任人。胡队有些无奈的看着马魁,然后说道:
“老马,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本来就不是啥大事儿,可是有那么根搅屎棍,把事情给捅到报纸上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刚才局里的领导还打电话问我,我……我真不知道该咋说啊。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我只能把叶晨和汪新先都停职等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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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营饭店里,汪新端起就被,一口就下去了一两酒,酒液顺着食道下去,酒精火热的灼烧感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两眼通红,有些愧疚的看着叶晨,然后说道:
“师哥,对不起。这次是我把你给连累了,你要不是为了帮我出头,不至于跟我一起被停职处分。”
蔡小年下意识的看了眼叶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菜,喝着酒。叶晨用公筷帮汪新夹了一筷子的杀猪菜,然后说道:
“多大点儿事儿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不会放过那个东大的老东西的。仗着自己有点墨水儿,颠倒黑白,扭曲事实,他能让咱俩不好受,我就能让他脱去老师这层皮。
穷人乍富的道理你应该听说过,东大的那个老东西就属于这种情况。前几年被人踩的跟条狗似的,现在恢复了身份了,就觉着自己了不起了,自己本身就没啥水平,对谁都是一副说教的样子,遇到这种货色就不能惯着,再来一次,我还是该怼就怼他,什么玩意儿?!”
汪新自嘲的笑了笑,吃了口菜,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