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从宁岗上的车,你过来时的火车票呢?拿出来我看一眼!”
男子的眼神再次躲闪,吭哧了半天后说道:
“啊,检完票我也不知道把车票搁哪儿了,我这个人……丢三落四的……平时。”
这回师徒三人都看出来不对劲了,葱花审讯室出来,马魁对着叶晨问道:
“叶晨,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叶晨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厉,对着马魁回道:
“师父,先把这小子送到看守所羁押吧,告诉看守所那边,先给他定位,他嘴里没个实话,我怀疑他对咱们隐瞒了什么,压根儿就不是从宁岗上的车!”
汪新这时想到了什么,对着叶晨和马魁说道:
“师父,师哥,想知道他从哪儿上的车简单,我坐火车去一趟宁岗,在那里买一块猪后鞧冻好了带上火车,如果到了咱们这儿化透了,说明那小子说得是实话,可如果要是没化透,那就证明他在撒谎,到时候就该给他上点措施了!”
叶晨抬头撇了眼汪新,对他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去能行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汪新赶忙摆了摆手,对着叶晨回道:
“不用那么麻烦,去到宁岗本来就没多远,我一个人可以,你在家陪着嫂子吧。”
汪新这边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连夜踏上了去往宁钢的火车,至于叶晨和马魁也没闲着,办好手续后将犯罪嫌疑人送往监管支队的看守所羁押,在看守所办交接的时候,还特意叮嘱看守所管教的案情严重性,给犯罪嫌疑人打上了脚镣,用锁头锁在定位环上,杜绝他逃跑的可能性。
等到汪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如果是小偷小摸的案子,大可以等到第二天再把嫌犯从看守所提出来。可是因为案情的严重,师徒三人半夜就驱车去往看守所,拿着提单将人犯提到了铁路分局刑侦支队。
犯罪嫌疑人坐在审讯的椅子上,戴着手铐和脚镣。汪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当时那蛇皮袋里面是硬的是吧?里面的那条断肢冻透了吗?”
“指定冻透了啊,要不然血赤呼啦的我也不敢拿啊。”
犯罪嫌疑人此时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然而汪新的下一句问话突然让他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