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儿,这时间可就是如同手间的沙子样,是有半个月的功夫,过去了。
这半个月,倒是小日子过得挺自在,是挺像放假的学生样。
哦对,汪言确实是个正放假的学生,还是个放得最长的假。
是清晨那些功夫,跟着那些小不了多少的同辈人后边蹭着早训,虽然是刚开始那些一帮人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自己。
倒是一来而二去,是也混熟了,一个个“汪哥汪哥”叫得声甜,这虽有着汪言先前的震慑力所在,但是更多的,却是分发原本拿来解馋了乏的辣条等零嘴物。
确实,这递点东西是关系的助推器,和散烟一个理。
是得和这蒙甜甜的关系也是缓和了些许,倒是能开口与之汪言说话了。
不过倒不是这零嘴物作缓和剂的,而是另有其他。
刚开始几天是打算找着机会跟着这蒙甜甜套套近乎,可是见着这一瞅着汪言向自己靠近,这脸就如同在东北泼出去的水,瞬间就冻成冰棱花子。
得,汪言立马溜了个弯,此事须从长计议。
不过后面的事儿倒也说来也巧,就是些俗套的英雄救美之类的,但以这蒙甜甜的身手,倒也说不上救美。
就是这隔壁家的蒙二麻子的崽心思贪玩溜到后山,不知是孙猴子变得不成,竟能上到这足足有十余米高的樟树尖儿。
不过这上去容易下来难,这是爬累了往下一瞅,
好家伙!这么高呢!
当下是不敢动了,坐在树杈尖儿哇哇大哭。
这哭声是吸引了过来寻的众人们,好家伙,个个脖子仰得老高,望着这树上的蒙二麻子的崽,哭笑不得。
可这也心思只得憋在心底,可是看这一边的蒙二麻子和他媳妇,在树下哭嚎。
可这人群倒也犯了难,要说这经常练武吧,可都是习得拳脚腿法,可这谁学了这轻功?这可是上树的功夫,倒也不太对味。
是有心思急切的主儿不耐商量,蹬上几脚上了树。
嘿,这起势不错!
但这三板斧卸了,这人如同着树獭上树一般,半天功夫,是挪了几尺,这效果不太尽人意。
只爬到这三分之一,这树儿便是剧烈的斗筛一样,这吓得上下两头人嗷嗷叫。
得,这可没辙,还是回去借助工具吧。
正待蒙甜甜转身施展脚力,身边经过一人影,也不招呼一声,蹭蹭蹭,倒是如同这山林间飞舞的猿猴,可就眨巴几眼的功夫,便是取了那顽皮小子落了地。
这树下的人呢,可都还愣在原地哩!
再到后来,便是俗套的一番称赞感激,以及等待那小子的,可是比这在树上更要大声的哭嚎。
其中一些细节,倒不多提。
只道这蒙甜甜,是对这汪言的态度是也缓和了些许,倒不如情同滚在一张床上的闺蜜,可也能算是交上几句话的普通朋友了。
是到后面,倒是能在蒙甜甜那里讨教一番国术经验,这番交流中,倒也弥补了些汪言在武道上的瑕缺,甚好甚好。
汪言毕竟不是沉浸数十年的武道家,其中经验、技巧更是远远比不上之。
是只能另辟蹊径,是从其他路数上悟到,也算是专属汪言自己的一番杂学罢了,倒不过多妄作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