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叹了口气。
“我想说，我不敢相信他们离婚了，但我可以。”
“明天晚上之前你要做什么？”希罗问。
“哦，我有些事要做。”
***
海东正在回家的路上，挂在他仪表盘上的电话铃响了，他轻触屏幕回答。
“嘿，艾姆斯，”他说。
“G'白天，”艾米说，海藤从他妻子的声音中认出了他特有的疲倦。
“议会会议？”他问道。
“他们都是白痴，”她说。“我为什么又竞选市长？”
“因为市长是个白痴。”
“对。我能解散参议院，用铁腕统治吗？”
“我认为卡塞尔顿地区议会没有参议院，艾姆斯。”
“嘘，姑娘们好吗？”
“他们一直很好，”他说。
“你听起来很奇怪，”艾米说。“你还好吗？”
“我…我想…我不知道。我今天过得很奇怪。”
“怎么会奇怪？”她问。
“今晚我会告诉你的。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你应该去和埃里卡谈谈，”她说。
“也许我会的。”
“看看你能不能说服她做饭，”艾米说。
“你别有用心的动机被揭露了，”海藤说。“你知道明天是她的生日。”
“告诉她我会给她的电视节目减税。”
“我们以前告诉过她，”海藤说。
“告诉她我这次没有撒谎。”
“但是这次你在撒谎。”
“我当然是。我不能强行通过预算。”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我们就要到家了；今晚见，亲爱的。”
“我爱你。”
他结束了电话，把车开到他家的车道上。照镜子一眼，他看上去很憔悴。他看了看隔壁的房子，看到他的妹妹坐在休息室的窗边，用笔记本电脑打字。他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嘿，兄弟，”埃里卡朝窗外挥手致意。“怎么了？”
“介意我过来喝杯茶吗？”
“别担心。我不需要在一个小时的足球训练中接埃米。”
海东把他的两个女儿从他们的安全座椅上救了出来，牵着哈娜的手，带着杰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埃里卡打开门迎接他们。埃里卡沏了些茶，而凯托则把姑娘们安排在休息室里。埃里卡和海东然后坐在用餐区，在那里他们可以监视他们。
“兄弟，你怎么这么累？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一直在……看东西。从今天早上开始。第一次我认为这是一个奇怪的反映，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些错误。我的意思是，这一定是我的想象，但我只是不断地看到他，一遍又一遍。”
“他？”
“杰森。我今天很晚才出去。买东西，做家务。无论我走到哪里，他都在那里。我知道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我还是忍不住要看到它们。”
“好吧，”埃里卡说。“也许你应该和你妻子谈谈这件事。看看你是否能找出一些你可能会对某事感到内疚的原因。”
“埃里卡。”
“别叫我‘埃里卡’。你知道这是什么，海藤。最终，她和你在一起比杰森好，但在最好的情况下，那将是一场火车失事。你真的这样做了吗？就像你找到了一位心理战专家来设计最有效的方法来伤害他，而你从来没有机会。”为了弥补这一点。”
“他决不会同意见我们的。”
“因为他知道他会当面捅你一刀。”
海藤叹了口气。
“你真的认为她跟我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好吗？”他问道。
“长期来看，是的，”埃里卡说。“杰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他有很多硬边，他从不停止推动。我喜欢艾米，我喜欢，但她总是会被杰森迷住。但你是杰森，硬边被磨光了。你知道什么时候停止。”
“杰森没法阻止，”凯托同意了。
“是的，有，海藤。你和艾米像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到墙上一样拦住了他。他终于开始团结起来了，这时……”
她摇摇头。
“对不起，”她说。“我知道你以前听过我说过这句话，我不想重提过去。我们背后都有罪恶。”
“我只是从来没有机会赔罪。”
“我不想告诉你，海藤，但那不是悲剧的一部分。”
“我知道，我……”
他被电话打断了。
“是本尼，”他说。“我要这个。”
“去吧，”她说。
海藤把电话拿到厨房。不久之后，埃里卡开始听到来自海藤的难以置信的声音。
“他们什么？黄色？等等，那些电影里的坏蛋？如果有油漆味我就不进来了。我带着女孩。因为她是该死的市长，本尼。”
凯特从厨房出来，看起来很不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埃里卡问。
“本尼在淡季一直在维护直升机，但他今天进去了，有人把它漆成了亮黄色。”
“有人油漆了你的直升机？”
“是的。他们不知怎么进了机库，把机库漆成黄色，并在机库对面写下了超级英雄电影中的恶棍的名字。超级英雄和我的直升机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是塔诺斯吗？”
“是的，那个留着奇怪胡须的紫色的。”
埃里卡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