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珍丽死了？”叶柔端着茶杯的手一颤。
水珠沿着精致的下巴向下滑。
江辰熟练掏出手帕，捏着她下巴细致擦干净。
叶柔任由江辰动作，狐狸眼涣散，思绪已经跟着赵明的话飘远了。
梁玉山去世当天，叶柔和江辰回军区梁家，人去楼空，蔡珍丽母女已经走了。
她以为她们是离开京市了。
没想到蔡珍丽居然死了。
赵明点点头。
“尸体在边郊发现，是被人勒死的。”
居然还是被杀。
叶柔拧眉，“菜小霞呢？”
赵明：“失踪了，我们的人在附近找过，没有看见人。”
蔡小霞是田子慧的亲孙女，R国人，这时候失踪，一定有问题。
赵明向叶柔保证道：“人我会继续找下去，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叶柔还在想到底什么人会杀蔡珍丽。
正事说完，徐成坐不住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教我审讯的本事。
徐成笑着往叶柔面前凑，动作到一半，和江辰目光对上。
男人不习惯规规矩矩穿衣服，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麦色结实胸膛。长腿交叠，姿势慵懒，长臂伸展半环住叶柔。
他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驱逐意味浓厚。
这个模样的江辰，又让徐成想起了枪击当天。
江辰来的及时，站在混乱中心，稳稳抱住叶柔，任由人群推搡，他屹然不动，黑眸盯着推了叶柔一把的男人背影，阴骘冰冷。
枪击事后，那个男人的手臂被打断了。
徐成知道是江辰让人干的，可惜他没有证据。
叶柔半靠在江辰怀里，手无意识摩挲白嫩下巴，显然在思考。
师父穿着雪纺白纱裙，乌黑长发单边扎起，一身极温柔清纯，白的仿佛在发光。
徐成不懂。
师父这么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会看上江辰。
徐成的困惑，叶柔不知道。
她还在想到底什么人会杀蔡珍丽，掳走菜小霞。
忽然，麦色大手摁住她后脑，用力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