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办公室,林方政开口道:“县长,我想跟您汇报的是上次房地产政策改革的事。”
丁诚义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走到办公桌旁边挨着窗子的一座盆景前,拿起水壶浇灌起来。
“你说这也是奇怪啊,这玩意我平日也没亏待他,翻土、浇水、修剪枯叶,什么都给它照顾了。可它还不满足,或者说不领情吧,不但不往我这边长,反而一天天往窗户外面长去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林方政岂能听不懂这借物喻人的意味,但这话他能怎么接呢。只能沉默着摇了摇头。
丁诚义继续说:“我猜啊,这植物和人相处久了,也通了人性。通了人性,就有了人的劣根性。自己人对他再好,给它再多光照,它眼中只有最大的那个太阳;给它再多水分,它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