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杨鹏靠在浴室的水池边上,欣赏着一副美景。杨彤和赵金喜一左一右缓缓走来,秀发在头上绾了一个发髻,娇颜上流露出浪荡迷人的微笑,腰肢轻轻地摇曳着,就好像美女蛇一般;她们的身上只穿着轻薄的纱衣,朦朦胧胧可见圣地美妙景象,当她们浸入水中时,纱衣完全打湿贴在浮凸有致的娇躯之上,那景象只怕能令瞎子睁开眼睛。杨彤和赵金喜或许都算不上绝色,不过却显然非常懂得如何讨好男人!
欢快的乐曲声大响起来,月亮害羞地躲到了云朵后面。
第二天早上,杨鹏坐在书房中翻看报告。这是秦月芳昨天下午派人送来的报告。根据报告的内容,各地产业多已经走上正轨,基本上已经开始有所盈利了,特别是杭州的百凤阁,由于秦月芳召来了一队波斯舞娘,因此百凤阁的生意比之前更上了一层楼,如今一个月就能进账五六万两白银。不过不久之前,发生了一出小小的插曲,杭州知府当时不知道百凤阁的背景,竟然想要勒索秦月芳,不过当秦月芳抬出杨鹏这块牌子后,那位知府大人便灰溜溜地跑了,再也没敢来找麻烦。
一名密卫进来了,抱拳道:“主人,秦月芳来了。”杨鹏抬起头来,看见了秦月芳。秦月芳一身黑色的纱衣长裙,发髻上插着珠花,装扮得非常精致,绝对是美丽少妇一名,而旁边的孙红虽然也是一身绫罗绸缎浓妆艳抹,却怎么看怎么像个杀猪的,没有半分女子的柔美模样。
秦月芳朝杨鹏盈盈一拜:“见过杨大哥。”孙红则大咧咧地抱拳道:“杨大哥。”杨鹏笑道:“你们来了。”秦月芳微微一笑,孙红点了点头。杨鹏道:“你们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了。你们干得非常出色,我实在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各地新开拓的生意居然都走上了正轨开始盈利了!”
秦月芳微笑道:“其实并非我们的功劳,因为这些产业原本在当地本来就有相当的基础,都只是有些小问题罢了。我们解决了这些小问题,这些产业自然能立刻盈利。”孙红点了点头,“秦小姐说得对。大哥,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请示你。”
杨鹏笑问道:“什么事啊?”孙红笑道:“我和秦月芳见百花楼生意那么好,想要在江州开个分店。”
杨鹏笑了笑,“你们若是觉得可行,就去做吧。”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新兵招募工作已经完成,正在段志贤这个煞星的督促下进行艰苦的训练。另一方面,杨瑛管理的军械场则是日以继夜加班加点地赶制甲胄和军械。沧州扩军练兵及打造军械的事情不可避免地传到了京城,不过由于杨鹏事先做了准备,因此这件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然而另一件事却在朝廷引起了极大的震动:高虎大军再一次北伐,这一次是五万大军,几乎燕云十六州周边宋朝境内的禁军全部出动了,然而这次规模浩大的出征却并没有取得大家希冀的胜利,反而再次全军覆没,仅高虎等几百人逃了回来,五万大军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被辽军洗荡一空!
更严重的是,这一次辽军并不仅仅满足于击败高虎。在全歼了高所部之后,辽军主将萧咄里率领六万大军,以赵成峰为前锋悍然攻入沧州境内,一时之间沧州境内狼烟滚滚。
朝廷对于这样的局面完全没有准备措手不及,被皇帝颇为倚重的庞太师此时变成了哑巴,满朝文武无论忠奸,均束手无策。就连八王爷也失声。
沧州,杨鹏接到了锦衣卫那边的急报,不禁皱起眉头,“妈的,比我预料的要早得多啊!这个高虎真是个废物!”段志贤兴冲冲地抱拳道:“大哥,我们出兵吧!”杨鹏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扫视着众兄弟。众兄弟昂首挺胸,都渴望跟随杨鹏出战。
杨鹏道:“这次出战不同以往,我们的对手不是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而是彪悍的辽国大军!不过我绝对相信,我们的军队一定能够战胜他们!”段志贤大声道:“辽军又如何?在洒家眼里就是一群绵羊!”众人大笑起来。
杨鹏道:“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直属部队,密卫,随我出战,第四师留守沧州。都明白了吗?”众人一起抱拳道:“明白了!”预备役一个师留守天京新城和大沟,没有命令不得出城野战。为者,杀无赦。
“都下去准备,明天一早开拔。”众人应诺一声,鱼贯离开了大厅。杨鹏的麾下不是只有三个师吗,怎么变成五个师了?原来杨鹏将军队总人数扩充到了五万四千余人后,就新编了两个师,第四师和第五师。第四师统军主将是项大年统治,副将杨瑛。,第五师统军主将是陈杰。副将,杨雄
就在杨鹏准备出兵的时候,辽军已经席卷了整个定州,定州军民死伤无数,男人尸体遍地,年轻的女子则被当做战利品一车一车地运往北方。辽军兵锋由东转向西,企图一举斩断整个河北东路。保州、顺安军、永宁军的知府刺史听闻敌势凶凶,均弃城而逃,各地百姓也都惊慌失措拖家带口逃往内地。各条官道都被难民阻塞得水泄不通,哭喊声响彻云霄,与父母失散的孩童坐在路旁嚎啕大哭;人们竞相逃命,许多人被践踏而死,官道两旁随处可见倒闭的难民尸体。
“辽军!辽军来了!”一声凄厉的惊呼突然在人群中响起。仿佛应和这声呼喊,东边传来轰隆隆的大响,漫天烟尘席卷而来。转眼之间,辽军铁骑突入百姓中间,弯刀砍杀,只见血肉横飞,铁蹄践踏,只见尸横遍野;百姓们叫喊着四处乱跑,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噩耗不断传回东京,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陛下,为今之计,只能向南迁都了!”庞太师终于提出了一个建议。李特等人纷纷附和。皇帝不禁心动。
“不可!如若迁都,整个北方局势将难以收拾!陛下若走,试问北方的军民还有心抵抗胡虏吗?那时,整个中原大地势必沦陷,而我朝偏安南方一隅只怕也难以久安!陛下,绝不可弃京城!应当立刻调集大军反击辽国!辽国燕云十六州共计不过八万人马,我朝有百万禁军,难道要因为这区区八万胡虏就迁都?这太可笑了!”这番言语义正词严,出自寇准,也就是寇准之口。之前寇准并不在京城,而在京西巡视民情,今天才赶回东京,听闻事态紧急,不及休息便带着满身的风尘来上朝见驾。
皇帝原本是想要迁都的,可是听了寇准的话,又不禁犹豫起来了。
庞太师没好气地道:“高虎五万大军顷刻间便全军覆没,其他的军队又能顶什么用?再者说,各地兵马调动尚需时日,倘若辽军长驱直入直捣东京,该如何是好?”
寇准奋然道:“如胡虏真敢如此,那再好也没有了!我们可以凭借东京坚城牵制辽军,同时命令京东东路及河北西路等地禁军切断辽军退路,如此一来,来犯胡虏变成瓮中之鳖了!”
李特冷笑道:“说的倒是不错,只是不知寇大人将陛下的安危置于何地?以陛下为饵,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寇准大怒,指着李特的鼻子厉声质问:“你如此着急地撺掇陛下丢弃祖宗基业,才是居心叵测!你究竟是我大宋的太尉,还是辽国的太尉!”
李特上前一步,高声喊道:“你分明是想害死陛下,以便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几乎要打架的架势了。朝臣们都看着,有的看戏,有的叹气,有的则幸灾乐祸;皇帝被这两人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