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来这找你?若不是执刃大人传召,让我来此唤你一声,我还不愿意来呢。”
宫子羽面色一僵,自己来女客院的事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是为了昨夜自己想要偷偷放新娘子离开宫门的事?
“我知道了,这就去见父亲。”
宫子羽说罢就要离开,路过宫远徵身旁,一股淡淡的青草气飘过,宫远徵喊住他。
“等等,宫子羽,你手中为何拿着白芷金草茶,这是给新娘子准备的,你将白芷金草茶拿出,若是断了药,令新娘子吸入谷中毒气,身体受损又该如何?”
宫子羽没有回头,轻哼一声,说道。“该如何?宫远徵,你还是去和执任交代吧!”
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宫子羽啊宫子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又要挨骂了!
金繁和宫商紫见宫远徵满脸的幸灾乐祸心中一惊,子羽这是要倒霉了?因为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猜出原因。
金繁只得先跟上宫子羽,想要提醒一句,可宫远徵就在身旁,每每想要开口,都会被对方抢先说话,几次下来,弄的金繁没有脾气,等到终于有机会开口了,然而,目的地也到了。
和宫远徵所预想的一样,宫子羽拿着那白芷金草茶去向执任揭发药方被改,却不知这是早就告知过执任,反而被执任以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为理由痛骂一顿。
宫远徵得意的冲宫子羽挑眉,正欲说些什么火上浇油让宫子羽挨得骂再重些,就听侍卫进来禀告。
“禀执任,角公子已经进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听到哥哥归来,宫远徵喜出望外,此时已经顾不上看宫子羽挨骂了,向执任行礼道。
“执任,哥哥回来了,我想去迎接哥哥!”
“去吧。”
执任摆摆手,随后就见宫远徵很是兴奋开心的向外走去,再看自己那一脸不服气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宫子羽!”
——
青芜和上官浅等多位新娘在宫门的安排下进行了各种检查,最后为各位新娘分发了三枚令牌。
青芜拿着手中的白玉令牌翻来覆去的查看,那努力的劲头恨不得在上面看出来朵花来,可在最后确定,这只是一枚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令牌罢了。
“姐姐,你看这令牌……”
青芜叹了口气,想要和上官浅说两句话,抬眼却发现人早已不见,随手将令牌挂在腰间,便出来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