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王鹏脸色煞白,他踢了两脚躺在地上的顾梓霖,
“你小子有病啊,哪显着你了,老子就是不回去,老王头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顾梓霖翻了下疲惫的身躯坐起来,
“是沈逸澜被抓进了察情司。”
王鹏冷哼出声,“骗鬼呢,我义父定不了她的罪,过几日就没事了,不用拿这么蹩脚的理由诓我回去。”
顾梓霖起身,“指挥使没办法治她的罪,她为了保那些护院,很可能自己担下罪责。”
“都是些小事,以沈逸澜的聪慧,很好化解。”
王鹏说着话,去河边撩起水洗了一把脸,河面上是他戗毛戗刺的脑袋,胡子也长出来了,总的来说一点人样没有。
顾梓霖跟了过去,同样的洗了一把脸,除了胡子没冒出来外,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坐在河边聊了起来,顾梓霖从怀中拿出一块饼子,递了过去,
“不瞒哥哥,小弟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你那个义父就是个魔鬼,你有什么不敢回去的,难道是为了十万大军溃败的事,当时你在石邑城中,具体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
王鹏没接饼子,看来一眼,没什么胃口,转头望向河面,眼神飘忽,
“当你亲眼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