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瑜瞬间蜷起拳头紧紧握住,思想在激烈的碰撞,大脑中所有的想法都炸作一团。
伤药却已经被他以不及掩耳之势拿到了手中。
甄茵见他傻傻站着不动,只能补充道:“后面,本宫够不到。”
傅瑾瑜同手同脚僵硬地走到榻前,仗着甄茵还闷着脑袋看不见,佝偻的背脊早已挺直,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他清晰的看见因为挤压,胸前的软肉从肚兜的一侧露出了些许,白里透粉,要遮不遮。
他的喉结微动,无声地深深吸气,把上药取出少许,在他的掌心揉热,这才覆上了甄茵的后背,毫无手法地一揉。
甄茵瞬间‘嘶’了一声,傅瑾瑜只感觉到手下光滑的躯体微微一颤,他停下动作,换上更轻的力道,声音沙哑地晦涩:“娘娘,奴婢轻一些。”
傅瑾瑜的视线被甄茵圆润的后肩吸引了目光,那上面也有一朵娇俏的石榴花,只是合着花骨朵,仿佛下一刻就会盛开。
他下意识用布满伤药的掌心碰上那处,掌心忽然灼热起来,石榴花的花苞在他碰上的那一刻忽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在他的掌下开的曳曳生姿。
傅瑾瑜移开手掌,想仔细看看那朵花,可是在他手掌移开后那朵花又变作了一开始的那样,再触碰上去也没有任何变化,他刚刚看见的一切就好像是幻觉一般。
看了全程的小玉玉瞪大了瓶口,它认出那是什么东西,瓶子中的净水都颤抖了起来,嘶吼着要把这件事告诉仙子,可是在触及这件事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它画着圈圈躲在角落自闭。
傅瑾瑜的大掌游走在甄茵的背上,伴随着甄茵因为疼痛的轻哼,他觉得血液直冲大脑,下腹处一再收紧,他只能用内里强硬地压下冲动,手下细致缓慢的把那些泛黑的淤青认真揉开。
合上伤药,他站起身,又恢复了那副佝偻的模样,垂着手站好,搓了搓掌心还残留着的细软触感:“娘娘,好了。”
甄茵闷声应声,偷偷打了个哈欠,傅瑾瑜除了第一下下手没轻重外,手法还是非常好的。
她撑着坐起身,缓慢地把衣物一层层套上,遮住了泄露出的春光。
傅瑾瑜想,他应该是借了女子身份的便利,娘娘才会这么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作出这种姿态。
“这两日宫中的宫妇是哪位有喜了?”
傅瑾瑜一愣,想到了老皇帝下的命令,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闷闷的,他摇了摇头否认:“并不是,娘娘还不知道,是先皇薨了,大皇子被立做太子已经登基称帝了,娘娘以后不会再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