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可以为琴儿治病?”
严且民污垢满布的脸上亮出了一对明亮的眸子,常人都说,眼睛是映射人内心最的部位,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原本一副丧气的“死人”模样,现在却活了过来。
“你要是急的话,现在就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白菜话里有话的话语,严且民直接打断出言。
“陈家你知道么?”
“陈家……哦,原来白大夫来是为了这事儿啊。”
严且民在嘴里碎念着重复了一遍,而后略微一思考便了然了前因后果。
“白大夫,琴儿那背后的人和东家的关系虽然不算好,但是也不是水火不容的地步,若是东家拿出足够的诚意,说不定……”
“嗯……”
白菜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而且……”
“而且什么?”
严且民正欲再言,可似乎是顾忌到了什么,止住了。
“白大夫,我先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助陈家的那位?”
“医者仁心,我岂能见死不救?”
白菜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想笑,他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就在刚才,他说出那句“陈家的那位”之后,周围游荡的零星几人便尽数散去了。
而所谓的散去,则是退到了犄角旮旯的地方,白菜用浅浅地用灵力探查一番,便能知晓了。
如此做有两种原因,其一是好奇,其二则是为了打听到足够的情报而后去找东家领赏。
其一者少之又少,现在的平民听到东家的消息都是避之不及,又岂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而来偷听?
就算他有一两个,那剩余者大概都是其二者了。
白菜拉着严且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聊,自然也就不怕这消息散播开了。
东家的眼线近乎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而且人家也不傻,在这城内立足多年,用膝盖想都能猜到他的下一步会怎么做。
与其藏着掖着费心费神不如坦荡行之,还能做给附近游荡的民众看看,也好树立他在别人的心中的形象。
严且民转了转眼睛,而后配合着他郑重点头。
“不愧是白大夫……此等心性我是学不来了,佩服,佩服。”
……
在远处的屋顶上,两位美艳动人的女子匍匐在斜顶上,观察着远处正在交流的白菜和严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