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挡路。”车夫说道。
陈文杏抬手示意二人小心,而自己则准备下车查看,可是当看清楚拦车的人后,立刻跳下马车来到那人面前,“你为什么要将小僧丢下,独自离开?”
拦车的正是项天路,而他则是以李一伤的面容见陈文杏。
李一伤道:“哎呀呀!小和尚,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陈文杏略带气愤地问道:“怎么就是小僧的不对了?”
“离开时我向你说过,是你醉酒没有记住,又怎么能怪到小道的身上呢?”李一伤幽幽地说道。
陈文杏连说三个好字后,仍然用气愤的神情看着李一伤。
李一伤嬉笑道:“小和尚,道友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怕你吃苦临走的时候将大部分钱财都留在了客栈里,怎得此刻却怪起我来了?”
话音未落,陈文杏脸上的怒气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尴尬。他深知是自己贪恋酒色肉欲将身上所有的钱财都挥霍一空,这才会被酒食客栈的小二给扔了出去。确实没有怪罪李一伤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车上是小僧?”陈文杏问道。
李一伤道:“道爷我又不会掐指算卦的,怎么可能知道马车里面坐的就是你。道爷我就是累了,想要借个马车坐一段路程。”
陈文杏恍当即然大悟,确实是李一伤的做事风格,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车很是宽敞,再坐一个李一伤也完全感觉不到拥挤。
李一伤先是夸赞松风明月聪慧过人,而后又夸赞阳春白雪可爱纯善,最后,话锋一转,道:“小和尚我看你从观柳城出来,那你对于城里面发生的事情知道多少?今天龙门律宗就要大举进攻观柳城了,你认为观柳城能守住不?”神情带着一种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色。
陈文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小僧,知之甚少。你呢?小僧猜你应该也是从观柳城出来的?你又知道些什么?”
李一伤听罢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先是将柳州羿与龙门律宗对战失踪不知生死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后又说出柳满庭在这危难的时刻,竟沉迷泉安楼的老板娘且一直留宿泉安楼不回柳家;再就是说现在观柳城其实是上官红一人在苦苦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