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印章石,母亲含笑问道:
“瑾儿你可知道,对于一个文人来说印章是什么?”
王瑾仪的心思从果冻一样的石头上抽离出来,纳闷地反问道:
“是什么?”
母亲收走了压脚章,珍而重之地放进印章盒,然后转身与女儿面对面,直视着女儿的眼睛:
“”印章是文人的自我认定,大多数人都把自己的个性和品格与印章联系成一体,名章是社会身份的赋予,既是个人行为的表示,也是你个人修养的要素。
这才是祖父专门为你刻了这几方印章的目的!他对你寄予了厚望!瑾儿应该记在心里。”
王瑾仪真心感激家人的看重,又有点惭愧,毕竟这才学是自己从前世带过来的。并不是自己在这里的真正修为,作为一个搬运工得到如此重视,有那么一丢丢的惴惴不安。
微微的又种,德不配位的尴尬,是怎么回事儿?王瑾仪低头抿紧的了唇,双手在身前摆弄着衣带,有些无所适从。
母亲看出了孩子似乎有压力,便问:
“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