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依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对上王善人,自己每次都输得彻彻底底。
王善人看了看烧成黑炭的血块道:“挺有本事的呀,居然把我的蛊虫给逼出来了?谁教你的办法?”
明依依道:“上次我喝醉了,偶然猜到的,没想到真能成。只可惜又着了你的道!”
王善人笑道:“你也算是个人才了,就是运气不大好。那坛紫金醉,我原先是给陆侯爷准备的。”
明依依心中了了,陆谦是投壶的好手,那坛紫金醉,十有八九会成为他囊中之物。软筋散并不完全算是毒药,避毒珠未必对它有效。若陆谦果真就此中了软筋散,王善人便可擒住他,此时想要避毒珠,便如探囊取物般轻松。
王善人狡猾多智,这一步估计也就是个保险捡漏的一环,看他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像是胸有成竹,笃定陆谦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样。
知府大人这时才反应过来,错愕地看着王善人道:“你是王善人?你扮成这样想要干什么?”
陶兴欺上前来,一拳一个将魏大人和李主簿打倒在地,麻利地解下他们的腰带将他们捆了起来。
王善人嘴角一翘:“给你们看一出好戏!”
陶兴拿布条堵住魏大人和李主簿的嘴,一手一个像揪田鸡一般,拽着两人出门而去。王善人将明依依扛在肩上,嘿嘿笑道:“乖儿子,爹亲自抱你。”
李主簿气得眼前发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