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收起纸条,
“他是姜瑶的青梅竹马,曾经还差点成了姜瑶的未婚夫。
这一回回来,八成也是为了姜瑶的事情而来。”
将郑成泽当街要娶她做妾的事情一说,虞老夫人都气得恨不得现在上门理论去,
“我好好的孙女儿,模样俏,又有才能,他这不是就是折辱你吗!”
虞老夫人深吸了口气,道:
“郑成泽当初做过皇子伴读,皇上和皇后娘娘颇为喜爱他。
皇上会因你之前给的东西而不同意这门亲事,可皇后娘娘却不一定清楚。
她若是先一步给你们赐了婚……”
虞老夫人倒吸一口冷气,开口催促着,
“你现在就起程快回去进宫一趟!”
虞疏晚心头的慌乱和脑袋一起涨得疼。
她下意识地开了口,
“我不能走……”
“我在这儿没事,郑成泽跟姜家有关系,你若真的嫁过去了,他指不定会怎么做。
更何况,郑成泽去边境,你少不得得跟着去。
那里风沙漫天,你怎么受得住?”
“不行,我现在不能走。”
虞疏晚也说不出来自己为何不能走,但就是咬死了这句话,
“这个消息还不知道可心是从哪儿听来的,若是假的怎么办?”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够放过一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虞老夫人的面色严肃,
“一个女人也就这么一辈子选择家人的机会,疏晚,不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
虞疏晚还想要说什么,虞老夫人已经雷厉风行地让人去收拾东西了。
“你放心,我在这儿一切都好。”
虞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面庞,
“我还等着你往后带我下江南,上漠北,望大江,坐小船呢。”
虞疏晚反抓住她的手,挣扎几番,道:
“我把苦心留下来给你!”
可话音落下,她就想起来苦心如今的麻烦也不少。
她又改了口,
“不,我留离戈!
我现在就给离戈写信,让他来护着您。”
虞老夫人无奈,
“当真没什么的……”
虞疏晚不听。
匆匆写了信交给柳婉儿帮寻离戈,虞疏晚这才低声道:
“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祖母,您若是想让我安心处理那些事情,就莫要推辞了。”
虞老夫人无奈摇摇头,
“你就是太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