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复杂管道再向里变细了不少，只剩单管似乎加了个鼓风机，接了个直角转管插进了一个密封有半箱液体的塑料大水箱里，水箱盖上又伸出来另一截管子通去旁边一个上椭圆下圆底的罐子里，那罐顶有个罐子伸出厂房窗户。
这整套设备陈刚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在奶厂找到改装的，当时开了俩汽油发电机弄了两天。
杜工说是里面的东西收集起来也能用，但是不知道有啥用。
另外两个伸进墙的套管接到了一套设备里，那设备上还有耐强酸强碱腐蚀标注。
内管直接出了设备也接鼓风机接到了那个大水箱去。
两个外管伸进设备没有出来。
设备旁罗思航穿着全身防护，带着塑胶手套正把半桶液体从设备后侧一个管道倒进设备里。
那液体不小心洒出来一点落在地上，直接把那涂了绿漆的地面放着的木板腐蚀出一个小黑坑。
那杜工戴着橡胶手套拿个玻璃烧杯接了设备前面一个管口里流出来冒着烟的液体，又去加了那水桶底部收集的纯水。
搅拌匀不冒烟了，招呼妙真和尚测试下。
那妙真和尚捣鼓半天点点头说是硫酸浓度够了，能用。
那杜工这次才放心，招呼众人开工干活！
这次烧水和烧硫磺量大了不少，大坑两边加的木炭多，中间加的少大坑里几个鼓风机都开着，杜工分别给四个鼓风机调了速度，让众人别动这四个鼓风机。
在大坑中间那锅里从入料口插进去一个温度探测仪，看看温度合适未超一百五十度。
又带着人去了存放那过滤过的粪汁厂房，打开那存着粪汁的桶瞅瞅，里面多了不少结晶。
杜工挑出来一个黑黄结晶仔细瞅瞅，招呼几人开了那设备，又直接让妙真和尚去取点刚制成的硫酸过来。
拿了几个烧杯，玻璃管，取了蒸馏水过来，几人捣鼓一阵，拿酒精炉烧，玻璃长罐冷却收集，最后一个小烧杯存了杯底一点液体。
陈刚悄悄对孟俞晨说是硝酸。
那妙真和尚把那硫酸和硝酸各取了不同量混在个烧杯里，拿了一小团似乎是处理过的棉花和纯水。
几人出了厂门，拿好东西去了外面马路上，找个小铁盆里面放炭火，放在外墙边。
上面又架口小铁锅。
把那棉花团在硫酸和硝酸混合溶液里沾了沾，等那棉花团变成黄黑色，又拿那纯水泡一泡。
众人躲在大门口，李守一用镊子夹了那用纯水泡过的变色棉花团捏干水，快步跑去那小铁盆，把棉花团丢在那小铁锅里，一溜烟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