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没有一点想法,没有一点意思。
即便他卑劣地敞开一切,露出躯体也无法诱惑她。
即便他失去了理智,崩溃发疯般地嘶吼着自己真实的炙热的爱意,也无法得到她的一个眼神。
她冷淡得如天边弦月,吝啬着自己一丝一毫的光芒。
是不相信他吗?
是他表示的还不够吗?
停下的心脏又跳了起来,砰砰地跳动着,越发疯狂地跳动,仿佛万马奔腾般肆虐着。
手背之上的手更加炙热滚烫,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与滚热的温度截然不同的,是纪宴陡然冷静下来的神色。
他如常微笑着,无视凌乱衣服和过于亲密地接触,看上去还有几分彬彬有礼:
“需要我把心脏剖出来给你看吗?余?”
说着,另一只自由的手摸索着,从余歌的腰间利落拔出那把匕首。
余歌猛然抬眼瞪过去,平静淡然的脸色此刻难看至极:“还给我。”
真美啊。
纪宴笑了,矜冷深邃眉眼带着隐隐的疯狂和怨怪:“还是这样好,没那么冷淡。”
另一只手以不可阻挡的趋势,拔出匕首直指余歌的胸腔:“换心吧,交换我们彼此的真心。”
“这样,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你有病啊!”余歌大声喝骂,“你想死,就现在跳下去!”
纪宴像是被提醒一般,反应过来,收起匕首,如常道:“你提醒我了。”
他按下旁边的按键,如大提琴般典雅低沉的声线响起:“去上州医院,立即安排心脏移植手术。”
模糊不清的应话传来,车辆明显地掉头换道。
纪宴这个疯子还微笑着问她:“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