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嗯了一声:“嗯,没人教,我是孤儿。”
余歌哽了一下,走过去叹了一声:“那就原谅你了,请你现在从我的自行车上下来,我要回去。”
虞月怀一动不动,还伸手勾住余歌的小指,食指暧昧地摩挲着余歌的掌心,声音绵软粘稠:“回去干嘛?整天只会埋头做家务的黄脸公有什么好看的。”
他凑近身,嗓音沙哑勾人:“他还管东管西,不给你面子,没一点自由。”
“你现在回去,他还要和伯母争宠,晾他一晚上,去我那里睡一晚,明早回去,他就老实了。”
温软漂亮的艳鬼轻声细语地勾引着,在暧昧旖旎的黏黏嗓音下,连恶毒的诽谤挑拨都格外动听。
虞月怀倾身靠近,低头俯到余歌的耳侧,滚烫的呼吸拍打到她的耳廓上。
“留在我那嘛,我有很多悄悄话,想和你说。”
余歌伸手,一巴掌按到他的脸上,将他推开:“黏黏糊糊,腻死了。”
掌心下的皮肉软得像棉花,嫩得像豆腐,让人爱不释手,余歌没忍住微微屈了下手指。
冰冰凉凉的手圈住余歌的手腕,掌心之下传来极闷的疑惑问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