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瞄了眼宋静深,心中轻笑。
真稀奇啊,宋静深居然要哭了。
方池没忍住,又瞄了一眼宋静深,再瞄了眼身旁的女人。
听闻即便是在议会上,面对十几名议员的发难诘问,宋静深都依然淡定从容。
五年前,即便因贵族权力斗争,而错过撤离时机,被迫独自留在反叛军的腹地,宋静深也没丝毫的畏惧,一路厮杀出来,甚至反而瓦解了几州联盟。
这样的人,竟然因为余歌的一句话,要哭了?
方池唇边缀着笑,动作生疏地收起饭盒。
太厉害了,真是太厉害了。
母亲和姐姐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余歌看着身边淡洁少年要将饭盒竖着塞进去的举动,无奈地叹了一声气,接过饭盒:“要这样放。”
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