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击中最自卑的部分,虞月怀心脏一抖,瞬间提高高起,下意识看向余歌,忐忑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余歌没有丝毫的变化,让虞月怀提起的心微微放下,站直身,挺直脊骨,褪去浑身脂粉浓厚的妩媚风情,冷静地望向宋静深。
月光似水,流泻到他卷曲的乌色长发上,仿佛披上银纱。
虽然眉眼依旧艳丽夺目,但却因他的神色和挺拔的风骨,另有一种孤傲矜贵的芙蓉芍药之美。
他唇边缀着一抹笑,淡声道:“上门的都是客,你怎么知道那只小狐狸是偷跑的,还是被人圈养的,这样自作主张,未免不尊重人了吧?”
宋静深笑了笑,松开一只手,拿出丝帕,低敛着眉眼,抬起余歌的手,一根一根地擦拭着她的手指。
才擦到中指,余歌便挣脱开来,往前走几步,神色如常对虞月怀说道:“今晚谢谢你了,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路上安全。”
说着,余歌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中漾开温柔的笑:“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