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恨,但最终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唉,正事要紧。昨天有人曾目睹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这附近讨食吃,今天或许还有机会碰到他们。希望他们就是杨大人的遗孤吧。"
说完,他便随意走进一家仍在营业的茶铺,坐了下来。
柳青阳来到诏狱,一踏入沙漠绿洲,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紧紧揪住他的耳朵。柳青阳心中叫苦不迭,因为他自知理亏,完全不敢反抗。
“邀月,月儿,娘子,轻点啊!疼疼疼!耳朵要掉啦!快松手!”他连忙求饶。
邀月冷哼一声,这才松开手,但仍恶狠狠地瞪了柳青阳一眼,娇嗔道:“好啊你,这几天跑哪儿风流快活去了?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沙漠里!说!你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柳青阳心知此时唯有老实交代才能平息邀月的怒火,于是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道出。邀月越听脸色越沉,美眸中寒光四射,看得柳青阳心里直发毛。
“好哇!为了一本嫁衣神功,你连本宫主都能抛下!既然这样,那你干脆去专心研究你的武功吧,我这就走。”邀月怒不可遏,语气冷冰冰地对柳青阳说道。
柳青阳吓得立刻噤若寒蝉,半句话也说不出,只能默默忍受着邀月如刀般锋利的目光和近一盏茶时间的冷嘲热讽。
这让柳青阳不禁怀疑起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否还是邀月本人。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时候邀月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呢?这真的还是那个平日里高冷无比的邀月吗?
见到柳青阳一脸狐疑地盯着自己,邀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她立刻瞪了过来,并语气生硬地说道:“怎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柳青阳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邀月微微一怔,随后也开始反思起自己的行为来。她突然意识到,按照自己以往的性格和处事方式,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多嘴多舌,更不会去埋怨柳青阳或者对别人冷嘲热讽。如果遇到看不顺眼的人或事,她通常会选择直接动手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