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社准备在钟楼集会,散发真理报。
昏暗的屋中,烛光摇曳,一个穿长衫的人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身旁落了一堆纸,正是向宇。他身后站着他的好朋友秋实,
“你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向宇扶眼镜,微光中探出一点头
“我要揭露这些军阀和白帝联手的黑幕,昭告世人”
“你觉得值吗!”
“这个肮脏又丑陋的世界,真的值得你为之呐喊吗,听我的,把嘴闭上,我可以保你活”
他转过身,看向他的老同学
“你觉得不值吗”
秋实怔了怔
“我知道,你心里憋屈,可是活着,也是为了,,,”
“秋实!”向宇大喊,“你我刎颈之交,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可如今敌氛日深,受逼日甚,你居然还说,说让我们不要抵抗!我不像你,委屈窝囊在这里,还要写些假和平的文章。今日之事我已做绝,黄长官的礼金我已退回。你若怕死,我们从此割袍断义,一别两宽”
秋实气的站起来,扶了扶颤抖的眼镜,
“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从此,各走各的路。”
“啪”门甩开,凄凉的风雪裹挟着漫长的黑夜涌入,一个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漫漫长夜中。
在向宇走后,留下他一个人怆然的背影。
自己,真的错了吗。
夜晚,孤灯燃尽。
他垂下头,望着孤灯,一个人细想。
为什么,自己多次唱反调,是鉴于当时长安的实力与白帝过于太悬殊,我不能昧着我的良心出来主张作战……我极端敬仰那些为祖国冒死拼命作战的英雄,但我的良心不许我用我的笔锋来责备人人都得用他的血和肉去和那最残酷残忍的武器拼命。
事实上他也未丧失民族气节啊,在的困难时,他毅然受命奔走于周边各国,力争这些大国能念在长安对他们的旧情上,可以给予一些同情和支持。可以联合起来,提供一些兵马帮助长安抵御外侮。只可惜,各国都迫于白帝的淫威,不敢相救。
福府酒馆
“什么任务?”
“我们需要组织学士集会,在钟楼前,以向朝廷施压,呼唤全国民众”
钟楼集会
无数文人代表,各学社团体集会大明宫前,向圣上请愿。愿明当下藩镇割据。
大学士联名上书,主张,有贤德的君子掌握朝廷。罢免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