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关？
贝拉一脸疑惑的看向爱莉希雅。
爱莉希雅有些苦恼，“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呢。”
“和我之前在记忆回溯时与你说的一样。”
“一般来说，第一次进行记忆回溯的人，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意识就会感到疲劳。”
“而当意识感到疲劳的时候，记忆回溯自然也就中断了。”
“刚刚你进行的记忆回溯只是往事乐土中的一个小小的片段，是用来测试和让你适应用的。”
“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片段，那有入口自然就有出口。”
“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的意识能直接撑到出口还没有感到疲惫呢。”
闻言贝拉沉思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她之前的想法是对的。
人类因为有大脑，意识才会感到疲劳。
但自己……没有那个玩意。
靠崩坏能维持行动的自己，只要有崩坏能自己的意识自然就不会感到疲劳。
而现在。
作为律者的自己，最不缺的就是崩坏能了。
爱莉希雅好奇的看向贝拉，“难道说……律者的脑袋意外的强大？”
贝拉瞥了一眼爱莉希雅，“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人类了？”
嗯？
爱莉希雅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是认为自己是律者，所以已经不是人类了吗？
贝拉没有解释，而是看向了大厅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悬浮装置，“往世乐土……由记忆编织而成的空间。”
“这就是那个世界看起来如此奇怪的原因吗？”
“嗯……”爱莉希雅沉吟了片刻，“我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啦。”
“还是说，过去的一切都让你感到新奇？”
“那不如就再回溯一次吧，这一次我陪着你一起，看看勾起你好奇心的究竟是什么。”
贝拉瞥了一眼爱莉希雅，“回溯可以，但你没必要跟着。”
“嗯，我刚才走神了，能再说一次吗？”
“我说你没必要……”
爱莉希雅笑着将手拍到了一起，“嗯，我一点都不意外。”
“和我在一起很愉快对不对？那，不见不散。”
……
往世乐土，回溯空间内。
贝拉静静的看着身旁的爱莉希雅。
爱莉希雅目光向四周看了看，“我好像知道你觉得奇怪的是什么地方了。”
“比起现实世界，这里的确显得有些……失真？”
贝拉微微叹了口气，收回了目光，“但你不是说了吗，这里是由记忆交织构成的。”
“也是。”爱莉希雅笑着点了点头，“你有认真记住我说的话，我很开心哦。”
“如你所见，往事乐土是一片复杂的数据空间。”
“构建出它的是十三道流动的意识——而它们之间甚至还在互相冲撞。”
“打个比方，假如现实是一张白纸，这里就是一件复杂的折纸艺术品。”
“印着不同人认知的纸页相互穿插，折叠，彼此相嵌在一起，你甚至还能见到同一件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