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言下楼去安排,吴管事听说消息,早已带了郎中等候。
木清眠向吴管事简单行了个虚礼,“有劳吴管事了,”转向郎中“老先生请,”
吴管事回礼“木七公子客气,那我就先行退下了。”
指着一旁的男子道,“公子有何事,只管吩咐此人便是。”
木清眠点头谢过。
郎中进了里屋,为槲寄尘号脉,眉头紧锁,摇头连连啧啧称奇,一旁的木清眠、阿星则看得一头雾水。
见郎中又是撑开眼皮,又是把脉,连唇色都仔细瞧了又瞧,又看手臂,脖颈。
又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胡须才起身,把纸笔铺开,却不下笔,望向二人,问:“这位少侠是伤的是既重又不重,你们看到的血迹斑斑的都是些皮外伤,这些好办,我开个补血益气的药方你们去抓药熬来他喝就行了,外伤涂抹的药膏,药铺也有现成的,都是小问题。”
木清眠见此,连问,“既如此,那郎中所说的重,就是伤在内里了?”
郎中点头,“老朽行医数几十年,论毒也见过不少,可这位公子的毒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蛊毒,具体是哪种还得仔细分辨一番,不过,对此我可没有完全的把握去治好他。”
阿星倒是知道这蛊毒怎么解,不过嘛,现成的解药在宗门里,自己出来做任务就是光下毒就行了,还带什么解药啊,难不成还能下在自己人身上。
就是不知道这槲寄尘把毒扩散到哪一步了,要是严重的话即使是服了解药,这毒也不可能完全解开,余毒会一直潜伏在体内,并且伴随每一次使用内里而加速扩散。最后只能落下个七窍流血而亡。
木清眠递给阿星一个眼神:你可带了解药了?可有把握压制住他?
阿星:公子看我做甚?看郎中啊,或者看槲寄尘啊。
木清眠闭闭眼:毫无默契可言。
无奈开口:“那依老先生所言,需几日才能分辨出这蛊毒呢?这解药大概需要多少时日?可有暂时压制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