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为弟子疗伤,魏洱指挥着人搬开尸体,谭焱号召着一波人赶紧把帐篷支好;大家都各自有事情做,都在忙着,但一人例外,那就是木清眠。
他靠着树坐下,闭上眼运起一念心法。不过却没人打扰他,因为他身上的血迹昭示着他的英勇。
没人不敬佩英雄,除了躲在暗处的小人外。
魏洱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对别人指手画脚,看见在一堆忙忙碌碌的的人影中,木清眠坐在那里格格不入,自然逃不开魏洱的特殊照顾。
木清眠睁开眼,气愤至极,抬头看向魏洱:“魏师叔,你再说一遍你的要求,我刚才没听清。”
边上的好些人脸色已经不对劲了,这是过河拆桥啊!
魏洱呵笑了一声,不依不饶道:“我说,叫你休息好了,就去找进去苗寨的路!还刚才没听清,你耳朵是不是被刚才那群人打出问题了?”
木清眠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最后无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看着魏洱摇了摇头,慢慢撑着树起来,嘲讽道:“好你个不仁不义的老狗!该你这个师叔独当一面的时候,你畏畏缩缩躲在弟子身后,现在你却叫我一个青山派的弟子去探路,怎么?我对你没了利用价值就可以扔你丢之任之,弃之不顾吗?”
魏洱毫不在意,甚至还笑着看他。
木清眠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一步一步走向魏洱质问道:“说我耳朵有问题,那你呢?我看你的眼睛也好不到哪里去!没看见我还受着伤吗,你还纤尘不染的站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
魏洱怒目圆睁,就要拔剑教训他。
木清眠却慢慢开始后退,指着魏洱鼻子骂道:“你这种人,不配和我魏七同谋共事!我自己走,不用你赶,你不就是怕我和你们抢那药嘛!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们就此别过,再见面时我们就是敌人,我一定会和你抢的!”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和挽留,硬是转身就走了。
阿星和柳辰犹豫地看了木清眠一眼,又看向魏洱。
魏洱脸色有些挂不住,本来想给木清眠补上一剑的,但是看到身边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就没那么做,想到日后见面就是敌人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杀死他了,就一阵舒爽。
但好歹是一个门派的长辈,始终是要有一些威严的。
于是魏洱就先拿阿星和柳辰开刀了。
“你俩看什么看,再看你俩也跟着他一起滚蛋!”
于是,阿星和柳辰就真的跟着木清眠一起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