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杀人还得寻个黄道吉日不成?如此说来,这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倒是不大。
他大概率是因某事去寻涟漪却意外撞见了尸体,将锁链解开后,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而选择没有声张。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人是否是把尸体挂到榕树上的人呢?”傅珩之问道。
原来,简不听思索间,竟然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
她回过神,蹙了蹙眉:“若是他是在涟漪死后将她的锁链解开的,那么有三种可能,一是凶手还躲在房间里没有离开,等他走后布置了现场;二是这个人布置了现场;三是还有第三个人去找过她,然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布置了现场。”
{昨晚上嘉宾们还挺忙啊?光是涟漪这头就得有两三个人去过了,再加上段夫人那边……}
{好么,宵禁只禁了女佣是吧?这一个个的是真不老实啊?!}
{好像到现在还没有问过所有人昨晚的时间线吧?}
{可问题是,现在问大概也不会有人说实话吧?}
“诶?找到了!”简不听说着,指尖轻捻,从“替身”的头顶处抽出了一根十公分左右长的钢针,“这也许才是她真正的死因。”
“她不是中毒么?”傅珩之放下了手中的死者的簪花,拿着一盒唇脂凑了过来,皱眉看着这根钢针。
“她应该不止中了毒,还被人戳了一针,这两种手法大概率都能致死,只是说不好她到底是死于哪种方式。”简不听扬唇。
“就不能是钢针上淬了毒?”傅珩之拿起钢针打量。
“不能。”简不听回的斩钉截铁,“太画蛇添足了,这么粗长的钢针插入了百会穴,一针就能把人戳死,下毒完全起不到作用。更何况如果是钢针上有毒,人死后血液不流通,她的嘴唇也不会变紫。”
“你看这个,这胭脂好像被人加了什么东西。”傅珩之递过来的唇脂罐子,边缘似乎有一些白色粉末似的,指尖接触到唇脂的触感也有些粗糙的颗粒状物。
“很奇怪,如果是被钢针戳死的,那凶手是怎么办到的呢?沈丘就睡在偏房里,凶手要不惊动沈丘和死者进入死者的房间也就算了,作案的过程中死者难道就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声响?可沈丘似乎一夜好眠的样子……”简不听百思不得其解的接过唇脂,在手背上试了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