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那东西就会落到陈皮手底下那些野心勃勃的伙计手中,如果真是那样,已经发生的未来不知道会产生多大的变动。
那样的变动也会影响到她的现在,季然不想冒那种风险,安安稳稳的好好做就是了。
这个工程最开始预想只要两三天就能够设计完成,但因为季然想要尽善尽美,不多,就在这儿耽搁了半个月左右,顺带还监督了一些工程的进行。
黑瞎子也爽快帮了忙,期间也没有忘记观察自然。
等到终于完成的那天,没等封土季然就带着身边几个人走了。
她也没和陈皮告别,这两天天天待在一处,天天监督工程。
她都待腻了。
旧人重逢,自然喜悦,但绝不能多待。
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喜新厌旧。
这次见陈皮绝非最后一面,他们还是有机会再见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不想他身首异处,躺在冰冷的雪山当中,最后尸体还异化了。
好歹,也和他念了一辈子的人合葬呀。
人始终是要画上句号的,她可以做的,也就是让这个句号的形状更完美一些。
……
又是去墨脱了。
各地风俗不同,她始终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感受,在体验,在经历,她的人生还在继续。
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没有终局,她也算是够努力的了。
去往墨脱,有黑瞎子在,季然也没再和张麒麟亲近过。
好像一切回归原点一样,有了一些刻意疏远之意。
此番疏远,并非薄情。
而是季然希望,此程的张麒麟,只是个看望过去母亲的孩子,心中不要藏着许多忧烦之事。
黑瞎子观察了许久,终于戳破了窗户纸。
“是木木吗?”
“是啊,现在这张脸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如果光从审美角度来说的话,确实是的。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