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不到司颜的原因和你不一样,咱俩不是一个阵营的。我和司颜不在一个大学念书,不认识什么夏朗李朗,她的感情生活我不知道。谁说女孩子哭就是因为感情了,司颜像是受了情伤的人吗?不过有件重要的事要提醒你,赶紧还人家自由身,帮你家赚够多的钱了,别拉着人吸血。”
池予白走了裴书砚搅着咖啡杯,只有司颜自愿告诉他,他找不到那个人的踪迹。
前天匆匆一别,裴书砚拿上写好的名字去看司颜。程月娴司佑晚给司颜揉小腿没关注敲门声,司佑年开门让他进来,司颜吼了一句。
“出去。”
她昨天发了一天脾气,晚上腿抽筋疼醒早上脚又水肿得走路都疼,看到她就难过自己对夏朗的背叛,留下孩子就算了还跟孩子父亲暧昧不清,她都想抽自己耳光。
裴书砚放下礼品走到她身边,接替孩子蹲下仔细揉。
“放开,你弄疼我了。”
她不想跟他肌肤之亲,不想玩儿暧昧,要保持距离。
“不揉你更疼,别吓到孩子。”
他的手劲儿比司佑晚大,揉起来司颜更舒服些,可她就是要证明没有他自己也能度过孕期,她才不会孕激素失调缺爱。
“吓没吓到关你什么事儿,孩子有爸爸你别不要脸。”
程月娴放下司颜的裤腿,掰开裴书砚的手指把另只脚解救出来。司颜抽噎着回房间,两个孩子识趣跟上去。
程月娴洗了手坐下,先叹息一声问裴实书砚过来看什么?
“孕后期她身体很难受,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照顾她和孩子,我能负担起责任。”
司文谦冷哼一声。
“你负担责任就该进局子蹲两天。她还跟我们撒谎说自己在酒吧喝多了,够考虑你和裴家的面子了。她目前最想的就是恢复自由身,孩子司家会养育好,跟你没关系。前天你是不是说不好听的话了,她怀着孕就不能让一让非要争个输赢,孩子受影响少跟手指脚趾谁担责任。她心情不好不想见你,带着你的礼物回去吧。”
司颜的情绪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产检都说孩子四肢健全,可万一是其他方面受了影响呢,最后这一个多月真的随时都心惊胆战的。
裴书砚把纸张摊开放在茶几上推到他们面前。
“孩子的名字我想了很多,烦请伯父伯母选一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