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行拥妻子回沙发坐下,揉揉她的肩让她不要操心。
“颜颜是个有主意的,她不喜欢别人跟我们住一起也好。一家人团团圆圆也热闹,些。只希望你不要介意,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跟我说。”
周沅手肘拐了丈夫一下。
“说哪里话,颜颜帮我们照顾爸妈和两个孩子,我感激她还来不及。我很喜欢她,以后一起住肯定很舒服。”
——
孩子睡前还要吃一顿奶换尿不湿,裴书砚还是手臂僵硬抱他放在司颜身边,然后识趣离开房间。司颜擦擦孩子的眼泪喂他。
“孩子吃了奶要拍拍奶嗝,晚上还是我陪在她身边。时间也不早了,你看看要不要回家了?”
裴书砚在沙发坐下,周沅进屋陪司颜。
司翰行拍了他的肩离开,裴书砚意会到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
司翰行抵着墙点了一支烟,抖一支给他时裴书砚摇头说不抽。
司翰行吸了一口吐出浓密的烟雾,侧头看他的长相气质。
有钱人和普通人培养出来的孩子差距很大,夏朗身上是普通人,可这个人身上有贵气。但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和社会的历练,让人觉得很不靠谱。
“还没正式跟你认识一下,我叫司翰行是司颜的哥哥。”
裴书砚跟他握手,有点儿不适应他手上布满的厚茧老茧。
“我知道,你在部队服役很多年了。我叫裴书砚,是瑾瑜的爸爸。”
司翰行被最后一句话逗笑。
“哪有人这么介绍自己的。而且颜颜跟我们说她是在酒吧喝多了才有了的瑾瑜,你怎么说孩子是你的。”
这是追求不得要身份不得被逼急了,恨不得在脸上写上自己和孩子的关系。
“不是,她几次喝多了都是我在旁边,孩子是我的。”
“孩子怎么来的?”
裴书砚愧疚低下头。
“对不起,我愿意负责。”
司翰行好像跟他父亲年龄差不多,又在部队磨炼了几十年,他要是一拳下来自己受不受得住。
司翰行扔下烟头捻灭,眼里泛起寒光,动了动手腕一拳招呼过去,裴书砚没接住摔出去,躺在地板上疼得起不来。
肚子疼后腰被摔了一下也疼。
但这还不算完,司翰行在他肩上脸上各招呼了几下。
“只是软组织挫伤,淤青几天就好了。想对颜颜和孩子负责就拿出点儿男子气概来,只知道讨好卖乖欺负她算什么本事。司家不需要你们的经济赔偿,孩子是我们的别跟颜颜争,往后怎么样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