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年司佑晚的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兄妹俩从学校回家情绪都不高，小姑娘更是眼睛都红了。
司颜招呼他们来陪弟弟玩儿，两个都默默进卧室关上门。
“估计是没考好，我去看看。”
司颜让裴书砚陪孩子玩儿先去找小女孩儿，司佑晚开门就是满脸眼泪。
“怎么了？”
司佑晚瘪着嘴扑进司颜怀里。
等她哭完拿出期末考试的试卷和班级排名的单子。
司颜猜到他们俩跟不上江城的教育模式，不及格太正常了。
“考试又不是否决你的全部，班上同学学习厉害但你和哥哥会骑马射箭啊。每个人都各有长处，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这才刚开始呢，还有两年半的时间让你和哥哥去追赶。不哭了。”
司佑晚手上攥满了擦眼泪鼻涕的纸巾，收起试卷说要开家长会。
“没事儿，我们之后辛苦一点多考点儿分。”
“姑姑，我和哥哥都是倒数几名，好给你丢脸啊。”
几乎每一科都是中下游成绩，但在西北时不是这样，本来想给个新年惊喜，却变成了新年负担。
司颜擦擦小姑娘的眼泪安慰。
“不会，你和哥哥都聪明，学习不好不代表以后也不好。你们俩可从小立志要当大英雄的。”
两边一起安慰了半个小时才到客厅吃水果零食，几人围着爬爬垫看瑾瑜啃手指。
过两天司颜穿得很严谨去学校开家长会，老师在班级讲完让司颜去办公室单独说双胞胎兄妹的学习问题。
毕业十二年学校发生了很多改变，司颜跟班主任老师说话时，有曾经的任课老师认出了她。
“是我十几年前的学生了，跟消防烈士夏朗是同班同学，她可是耶鲁的高材生。”
老师问起两个孩子，司颜介绍后就用他的学习经历激励孩子们。
谈完话司颜又去宣传栏看了看，夏朗的照片好像换了新的。
“这学期的事已经过去了，下学期辛苦些去上补习课，不上名校也要念个本科。小年小晚，今年新年你们愿意跟我去陵园看夏朗叔叔，跟他说新年快乐？”
——
临近新年那几天，裴书砚带两高中生去商场逛了一天，下午回来车里塞满了年货。司颜提起一个小灯笼勾在司瑾瑜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