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都气出了眼泪，裴书砚的道歉都装满这整栋别墅，但他一次没改。
“你的道歉像地上的尘土，天上的云朵那么多那么杂。有几次对我不规矩？”
“一次，就一次。”
“不说实话我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去派出所给你销户，带瑾瑜嫁给夏朗让孩子叫他爸爸。”
“两次”
………
“三次”
……
“四次”
……
司颜不知道还有多少次，反正她一次都没发现。
再因为生了宝宝身体虚弱也不可能身边突然躺了个人丝毫没察觉，她对裴书砚明明有很多防备。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睡着后拿迷药给我闻。偷偷摸摸干这么多坏事我一次都没发觉，怎么可能这么天衣无缝，我身边的被子没有暖意，你抱着我腰上肯定有压力，我像个植物人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裴书砚扶着她的后腰一翻身，司颜就歪到下来两人的位置发生转换，他一条腿压住司颜的下半身，胸膛和手臂吧她上半身笼罩起来。
“我先跟你说对不起，因为我不礼貌不尊重的行为向你诚恳道歉。这件事是我没克制住自己对你动手动脚，晚上面对你这边睡就心慌马乱做出那些事。我忘了有几次晚上偷偷抱你睡，我自己抱着被子睡过来，从外面搭在你腰间，没有其他的冒犯，每次我也紧张你会翻身或突然醒过来把我踹到床下，可是我好像很幸运，你睡得很沉我也抱得很满足。”
司颜咬着唇抬起手来。
“混蛋。”
裴书砚握住她的拳头按在心口。
“对不起，我还偷偷亲你了，也是很多次。亲你的后脑勺，脸蛋，鼻尖，嘴角和唇上。我太喜欢你了，年少冲动的裴书砚逃脱主人格的控制跑出来，对他的爱人做很多亲密的接触。”
接下来的反抗和批判被吻和拥抱强行结束。
裴书砚甚至冲动解她的睡衣扣子，手指抖得不像话，脑门脸上的汗糊了司颜一脖子。
“裴书砚，你再碰我，我明天就去法院提交离婚资料。”
欲望冲昏头脑的人被拉回原地，颤抖扣上衣扣躺倒一边，抬起手臂盖在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