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少年邪气顶了顶腮帮,圆眼跟人学表情眯起,强势把她衣领拉到肩头下。
柔软的嘴唇落到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司颜揪住他后背的衣服让他停下。
“停不了,你来找我刺激我了,我满心欲火无处发泄。姐姐,顺从我一回,我就多亲一会儿不干其他的事。”
他的牙齿咬出一块儿皮肉调情,司颜抵不住这样的羞怯,还生气不能反抗,泄愤咬住他的肩膀。
肩膀上还有一个特殊的存在,裴书砚叼住细绳拉到肩头下,在那边自己抢来的地盘上肆虐……
司颜被亲到近乎失神,裴书砚的脑袋在肩颈处横行霸道时她想到夏朗。
她和夏朗有的亲密他都有了,没有的亲密他也有了,她跳进黄河也洗不出一个清白身清白心去爱夏朗了。
“夏朗也这样亲过,你不觉得膈应吗?”
夏朗和她的过去对裴书砚是绝杀,话音一落他就停下动作,突然又咬了一口倒在她身边。
司颜拉起衣服扯被子盖住自己,侧身背对着他。
裴书砚独自镇定了好久黏糊糊抱上来,手和脚都搭在她身上。
“下次别提他行吗?我本来不膈应,你一说我心里就怪异,好像在吃他的口水。”
这么恶心的比喻让司颜气到翻白眼。
“你不动手动脚就不会吃他的口水,你不让我走就自己滚去睡帐篷。”
裴书砚搂紧她调整了姿势,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鱼,不能更亲密抱她。
“我才不睡硬邦邦的帐篷,我的漂亮老婆来找我,当然要抱着她睡。”
“滚蛋,谁是你老婆,我们是协议结婚只是合作关系。分居两年也能离婚。”
裴书砚伸手关了车灯,降下一点车窗换气,刚才亲了很久他的呼吸很急促。
他一只手从司颜脖颈下穿过让她躺在自己怀抱里,今晚是真正的同床共枕。
被他亲密抱着司颜睡不着,她深知这样睡一晚的严重性,就让裴书砚放松警惕睡着自己再走。
“姐姐”
司颜闭上眼睛装睡不答应他,说的话一定跟夏朗有关。
“清明节我也去陵园了,看到了你们。那个抱瑾瑜的阿姨是夏朗的母亲对吗?那个小女孩儿是谁,跟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