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今天是我给鸠山君饯行,大家理应先敬鸠山君。”
两个美女齐齐看向鸠山宏;“什么?鸠山君要走了吗?我们还希望鸠山君能经常光顾呢。”
鸠山宏端起酒杯,没有回答两位美女的提问,而是一仰脖子,把整杯酒一饮而尽。
“先说好,今天只喝酒,不谈其他。”他放下酒杯,顺势揽住了前代子的腰。
在两位美女的加持下,两瓶酒不到个把小时,全都进了四个人的肚子。当然,鸠山宏最划算,喝得最多,前代子为了给鸠山宏劝酒,也喝了不少。
尽管乃香子也贴到刘冬阳面前,细语柔声地劝着,刘冬阳也喝,但暗暗控制着自己的量。
两位舞伎都是从京都来的,这让鸠山宏不由得想起了他的太太,也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还在大声叫门外的服务生:“拿酒来!”
门被推开,服务生又送进来两瓶清酒。
在服务生退出的时候,刘冬阳吩咐道:“我们不叫你,你就不要进来了。”
“哈依!”服务生恭敬地回了个礼,随手把门带上。
回头一看,前代子已经扑到了鸠山宏的怀里,鸠山宏打开一瓶酒,自顾自和前代子对饮起来。
“刘先生,别看了,我们也喝吧。”
有样学样,乃香子也朝刘冬阳靠了过来。
刘冬阳一把搂着她,却不跟她喝酒。
“今天的主角是鸠山君,我还要和鸠山君多喝几杯。”
他一手搂着乃香子,一手举杯,叫鸠山宏:“鸠山君,今日一别,祝你步步高升,前程远大!”
“前程!前程!刘桑,你真以为,我能摆脱佐藤进的掌控?”
鸠山宏醉眼迷离,却充满了无奈和怨恨。
“鸠山君,你不是办理调动了吗?”
鸠山宏大手一挥:“去尼玛的调动!今天下午去办交接,没有办成!佐藤进不在。等他回来时,告诉我,明天再去办。还说,我虽然调去第九师团,但还是佐藤机关的人。他要我在第九师团,秘密调查那个红党的卧底,叫什么,叫‘鸿雁’的。他怀疑此人就在第九师团。”
刘冬阳忙道:“鸠山君,你喝多了。这样的机密,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说。”
鸠山宏又喝下去一杯,打了几个酒嗝,说道:“这也算不得什么机密,在佐藤机关,谁不知道有个‘鸿雁’,至今没有查出来?还用保密吗?你刘桑不是还被当做‘鸿雁’,被隔离审查了一番?不瞒你说,在你被关押期间,他们几次找过我,打听你的情况。我要是栽赃说你是红党卧底,那我算什么?他们会不会认为,我跟你走得近,有泄露机密之嫌?”